轰隆的雷声在苍穹嗡地炸响,噼啪的闪电将他挺拔的身形照得白亮,在袭击者领跪倒身子的陪衬下,这一刻,矗立于暴雨中的赵宁犹如杀神。
愕然回的袭击者们,无不被这一幕震得嗔目结舌,惊惶就像是蚯蚓,爬满了他们的脸庞。
在一招之内,就让他们领丧失战力的赵宁,唤醒了他们心底长久以来对赵氏的敬畏,并在这一刻化作滔天海水包围了他们。
连袭击者人群里,另外两名御气境修行者也是心惊胆颤,这一刻,他们感觉到拍打在身上的雨珠犹如利箭!赵宁能轻易重创他们的领,自然也能毫不费力击杀他俩。
赵氏修行者则是狂喜不已,许多已经受创不轻,亦或是感到力竭的甲士,此刻都爆出如雷的吼声,挥刀砍向面前的敌人。
赵仲平遥遥看向赵宁,就像看见了一个陌生人。
战斗爆时似山崩海啸,结束时如大雨骤歇,袭击者分散逃遁,很快没入山林,赵氏修行者伤亡不小,也没有死咬追击。
赵宁依然站在山坡上。
“公子威武!”
“公子威武!”
劫后余生的赵氏修行者们,抹了一把脸上混着血的雨水,朝赵宁举刀大喊。
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看到数倍于己的敌人,他们以为今日死定了,却没想到只是锻体境九层的赵宁,竟然能雷霆击败御气境的敌方领,一举扭转局势!劫后余生让他们对赵宁感念不已。
赵宁微微笑笑,还是站在山坡上。
“公子有什么话要说?”
赵仲平等了片刻,见赵宁一动不动,心里觉得很是奇怪。
赵宁仍旧是微笑。
赵仲平心头一突,连忙奔上山坡,在他将到的时候,赵宁身子一晃差些栽倒,好在他及时扶住。到了此时,赵宁面上红光褪去,变得苍白如纸。他一把抓住赵仲平的手臂,借此勉力站直。
“不必惊慌,只是脱力罢了。”
赵宁示意赵仲平不要有异动,“千钧之力,的确不是锻体境修行者能够承受的。纵然只是全力一击,我也连站稳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赵仲平张嘴欲言,赵宁却似能看穿他心中所想,轻轻摇头:“不要声张,我们虽然战胜了截杀,却未必就真的已经安全。且不说退走的袭击者可能没有走远,暗中是否还有人窥伺,你我都不得而知。”
赵仲平心头一凛,看赵宁现在的样子,已无再战之力,若是袭击者去而复返,他们依然会再度陷入九死一生之境。
袭击者到底是什么身份?在大齐境内,光天化日之下,到底是谁敢对赵氏动手?他们谋求的又是什么?这些,都是值得深思,必须要尽快弄清的问题。
赵中平看向趴在地上的袭击者领。
“他没死,我下手有分寸。让人给他治伤,带回去好审问。下令大伙儿赶紧打扫战场,给伤者包扎,将死者抬上马车。等我恢复一些力气,立即离开这是非之地。”
赵宁的话说得四平八稳。
“我们是去雁门关,还是折返代州城?”
赵仲平连忙问,赵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思虑周密、不慌不忙,这番镇定让他刮目相看。
他跟赵宁很熟悉,对赵宁了解颇深,清楚之前的赵宁不是这样子。
“回代州城。”
赵宁不假思索就拿定了主意。此地距离代州城更近,队伍现在必须尽快脱离荒野,抵达相对安全的城池地带。
另外,回到代州城,赵宁要在那里揪出今日截杀的幕后主使,揭开那个事关赵氏兴亡,乃至大齐国运的巨大阴谋。
当其冲的袭击者领长向后直起,衣袍猎猎作响如呜咽,黑色油纸伞裂成无数碎片,当空湮灭无踪!
电光火石间,他慌忙举剑格挡。
刀落。
剑断。
血涌。
袭击者领在大雨中无力跪倒,额头三寸长的伤口狰狞可怖,英俊的脸成了血葫芦。欲将凸出眼眶掉出来的眼珠里,满是绝望的僵硬、恐惧与意外。整个人气息奄奄,再也没了之前智珠在握的非凡气度,浑似无魂无魄的木偶。
赵宁持刀转身,眼神如剑扫视战场,声若金石、杀伐凌厉:“明犯赵氏者,杀无赦!”
轰隆的雷声在苍穹嗡地炸响,噼啪的闪电将他挺拔的身形照得白亮,在袭击者领跪倒身子的陪衬下,这一刻,矗立于暴雨中的赵宁犹如杀神。
愕然回的袭击者们,无不被这一幕震得嗔目结舌,惊惶就像是蚯蚓,爬满了他们的脸庞。
在一招之内,就让他们领丧失战力的赵宁,唤醒了他们心底长久以来对赵氏的敬畏,并在这一刻化作滔天海水包围了他们。
连袭击者人群里,另外两名御气境修行者也是心惊胆颤,这一刻,他们感觉到拍打在身上的雨珠犹如利箭!赵宁能轻易重创他们的领,自然也能毫不费力击杀他俩。
赵氏修行者则是狂喜不已,许多已经受创不轻,亦或是感到力竭的甲士,此刻都爆出如雷的吼声,挥刀砍向面前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