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将砚台拿在身前,得心应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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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泥土里久待,临近晌午,她只说有些困了,也未在顾慕这里用午膳,抱着她的书籍又回了自己院中。
她爬上床榻,倚在迎枕上,今儿天气格外的明朗,叶一给她端了碗茉莉冰饮子递过去:“姑娘,若是没胃口,用碗冰饮子吧。”
容温淡淡应了声,示意叶一:“先放在小几上吧。”
叶一‘诶’了声,转身欲去忙活别的事,又被容温唤住:“叶一,你去给我找根羽毛,再——再去厨房取块鲜的生肉来。”
叶一:……
叶一忍不住笑了:“姑娘要这些做什么呀?”
容温不说,只让叶一去找来,叶一只好去给她拿。
不过片刻,叶一再回来时,用绢布包了一小块生肉,还拿了支鸟雀的羽毛,容温有些受不住生肉的腥味,抬手掩住口鼻凑上前来,对叶一道:“拿这两样东西分别在我耳廓上扫一下。”
叶一惊的懵了,她家姑娘跟她要生肉她就已经摸不着头脑了,这会儿——一向嫌生肉腥味的姑娘却是要让她拿生肉在她耳廓上扫一下?
叶一实在是懵了,无奈道:“姑娘,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呀?”
容温捂着口鼻轻叹,她看着那生肉也有点难受,有些磕磕巴巴的对叶一道:“要不——你,你用唇亲一下我的耳廓?”
叶一更是睁大了眼:“姑娘,你——你,到底是怎么了呀?”
叶一心里慌慌的,这梦魇之症都严重到神经错乱了?
最后,叶一还是听她家姑娘的,先是用羽毛在容温耳廓处扫了下,随后叶一俯身在她家姑娘耳边轻轻亲了下,待叶一离开,容温又拿起一缕青丝在耳边扫了扫。
她心间一紧,下意识咬住了唇瓣,颇为犯愁。
就这样倚在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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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泥土直与她强调顾谭已经死了。
此时,却有些明白了。
她抬眸望着绣金线莲帐顶,眸光微敛,似是在那粉色的莲上看到了些什么,又似是恍然困的入了梦,看到了天上的星与月。
说书先生曾说过,月与星每隔百年会有一次相挨,那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一旦错过,就要再等下一个百年。
容温倚在迎枕上神思游荡了许久,最后还是叶一又进来,劝着:“姑娘先用些午膳再歇着吧,在二公子那里忙活一晌午了。”
容温先是用了冰饮子,随后下床去用了午膳,虽是她适才猜测了一通,却也不敢完全确定顾慕就是对她动了那些心思。
其实,她一直以为,顾慕就算是不遁入空门,他会喜欢的女子也一定是温婉端庄,能为他持家精通四书五经的姑娘,至少,应该是性情温顺的。
他那个人看似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他掌控朝局运筹帷幄,无论是在侯府亦或是在朝堂中,总是有身为上位者的冷傲与独断。
他不会喜欢性情太过执拗的人。……
他不会喜欢性情太过执拗的人。
所以,他到底是亲了她,还是只是她又多想了?
容温正这样想着,净思来了院中传话,容温已又上了榻,叶一进来与她说:“姑娘,二公子说附近的一处山坡上结满了蓝莓,正适宜酿酒。邀您明儿一同去摘蓝莓呢。”
容温想了想:“知道了。”
净思得了话又回到他家公子的书房,顾慕一边提落字一边开口:“都安排好了?”
净思颔:“回公子的话,月儿湖在咱们别苑三里外,已命人都安排妥当。”
净思说完,又道:“那座山坡上村民种下的蓝莓果,也已花银子都买下了。”
顾慕‘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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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泥土过平常。
他是个猴精的人,只对着容温颔示意,并不去问顾慕这位小娘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