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千椿拧眉,“我会揍人的。”
许闲唇角眉峰的冷意突然就化了去,凝成春水漾开了唇畔的弧度。
“你……”
寸寸膛目,“你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这几个字在郗千椿脑子里颠来倒去半天也没倒出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我会护好他。”
思索半天,郗千椿缓缓道,“没人可以伤害他。”
“为什么?!”
寸寸看他认真的表情,心底突然就涌上一股不忿。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有些人是你祭出生命都想守护的。
“你问题太多了。”
郗千椿有些不耐。
“走吧,”
郗千椿转向许闲,“回家。”
许闲欣然点头,过去拉住他的手就往外走。
郗千椿愣了愣,但也没挣,任他拉着。
许闲临出门的时候又回头瞥了寸寸一眼,郗千椿没看见他这动作,自然也就不知道其中深意。
但剩下的人都不瞎,该看见的都看见了,尤其是寸寸,那感觉当其冲。
他在警告和嘲讽。
警告他离他远点。
嘲讽他不自量力。
郗千椿对他是无条件的偏爱和维护。
寸寸傻站在原地,群主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看向门口,道:“唉,名花有主了,大不了换一个。”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提出这个大冒险的人慨叹。
寸寸心里有点儿委屈,“我长这么帅,他一个瘸子凭什么看不上我?”
“他瘸不瘸影响不大,不照样能把我们都撂趴下么,”
那货道,“再说了,你没现刚刚那人长得也很好看么,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大明星都好看!”
“那外貌,那气场,啧,看得我一个直男都心痒痒,输给他你不冤。”
“你个伪直男!你他妈哪头的!”
寸寸吼道。
“哎哎哎,别激动别激动,”
那货连忙摆手,“兄弟我肯定你这头的啊!”
……
驱车回家,郗千椿还算安静,只开着窗户吹风,没耍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