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季宴礼这波操作,都沉默了,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旁边面色微沉的林含奕。
林含奕抚着头,笑着对时遥开口:“遥遥,要不我和你玩骰子吧,就简单的猜点数,输了就喝一杯,你看我今天也才刚回国,你就当给我个面子,怎么样。”
在场的人各个眼观鼻鼻观心,一个是新宠,一个是旧爱,无论是哪个,他们也得罪不起啊。
季宴礼圈着时遥,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她的腰。
像是一副宠溺的样子:“想不想玩一下。”
时遥看了看桌上的骰子,有些为难,摇了摇头:“我不会。”
季宴礼勾唇笑了:“没事,输了算我的。”
包间里的人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什么尿性一眼就知道。
季宴礼喜欢的,也就林含奕一个罢了,对于时遥这个样子,不过也是因为林含奕在,气气她而已。
谁让当初林含奕硬要飞往英国,一去就是三年。
时遥说不擅长骰子是真的。
整场下来,时遥没赢过一局。
时遥游戏一把一把输,季宴礼酒一杯一杯喝。
直到后来,季宴礼的脸上也浮起了红晕。
林含奕转头看了看季宴礼,心中浮起一股莫名的气愤,明明只是她的一个替身而已,有必要替她挡酒吗?
林含奕的视线落在了时遥身上,半嘲讽的开口:“宴礼的胃一向不好,再让你这么玩下去,宴礼迟早得进医院,下一杯输了的话,你自己喝。”
时遥抿了抿唇,看向季宴礼,季宴礼闭着眼,一副难受的模样。
时遥微微攥紧了拳头:“好。”
林含奕勾了勾唇,真是有够蠢的。
接下来虽然是毫无悬念的一局,却也惹得大家聚精会神的盯着。
安静的包间内,除了音乐声几乎听不到其他别的杂音。
开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时遥赢了!
林含奕瞪了时遥一眼,可时遥一点都不在乎,开心的转头看向季宴礼。
季宴礼仍闭着眼,没有出声。林含奕愤愤不平的拿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时,季宴礼突然站了起来。
“我累了,你们先玩吧,时遥,回家了。”
说完季宴礼就摇摇晃晃的走了,牧子野立马跟上前扶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