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也是正经事。”
封晏从她背后环着,伸手拿着茶水浇熄了香炉,发出嗤的声响,“这是助兴作用的,恐对你不好。”
沈如意当即明白过来封晏方才那话的意思了,整个人被圈着窘得不行,“亏还是读书人,他怎的如此……”
“斯文败类!”
封晏替她道,那必是和夫人站在一线的。
沈如意点头,对封晏的态度甚是满意。然等回过神已经被他拉着坐在梨花木的书桌前,倏地被桌上的子阙集吸引去了注意,转作欢喜神色,“这册不是绝本了?”
“这么喜欢?”
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她垂落的一缕发丝挽到耳后,封晏凝视着她的侧脸,薄如蝉翼的睫毛长而舒展,一开一闭之间惊起阵阵惊鸿,招人遐想。
沈如意摸着,自是点头,感觉到他的手在腰间收紧,一双杏眸眨了眨,“我只喜欢他的诗词。”
“你看诗词时比看到我眼神还亮。”
封晏眸中掩着笑意低低指控,手底下更是趁机作乱。
“没……没有的事。”
沈如意被搔到了痒痒肉,当即笑得扭起身子。
这般磨蹭自然某处起了不受控制的反应,封晏原本只是故意闹她,却不想碰到沈如意自己会如此没有控制力。沈如意自然也察觉到,倏地僵硬了身子不敢乱动,绯红一直蔓延到后颈,粉润一片。
“斯文败类……物以类聚。”
沈如意咬牙暗恼。
封晏下颔抵着她肩头听她道,发出沉吟低笑,“遇着夫人如此的,没有反应才是对夫人最大的不敬。”
沈如意觉得手心发烫,好口舌形同虚设。
“你初入府中,若是被欺负,我却不出声,府中总有些刁奴认为你好欺,慢待与你;二来,若是我连妻子受了委屈都主持不了,愧为人夫;其三文茵确实做错了,听之任之则是害她。”
他细细说与她道,单单是一桩小事,便可体现他细致温柔,叫沈如意心头泛起异样柔软。
“你嫁给我不是来受委屈的,我想呵护你一生。”
封晏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沈如意的身子不由地软靠在他怀里,是为他这话感动,主动地凑了上去吻了吻他剃得干净的下茬,一触即离,带着些许羞涩之意。
殊不知在封晏眸中却掀起了巨浪,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并不满足于此。她被压着,方才主动的人立即变得被动了起来,且全然不受她掌控。
身子底下是黑檀木的书桌,温润细腻的光泽和质感此刻透过薄薄的夏衫传递分明,与身上压着的滚烫身躯形成鲜明对比。
“夫人不该撩拨我的。”
封晏反而恶人先告状地开了口,一双深邃眼眸中幽光跃动,“撩了就得负责。”
他回报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眉眼间甚是明朗愉悦。
唇齿间温热的呼吸不知何时变得炙热起来,灼得沈如意的脸庞烧了起来染上一层薄红,小脸上还带着几分不知所措。
“我……”
她敛着目不敢看他灼热的目光,她害怕自己看上一眼便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可是对方全然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抿着的唇,舔咬吮吸着这诱人的香甜。
沈如意腰肢向后倾倒在桌面上让她完全使不出力来,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一头青丝被他放下铺散开,她忽然有些想起出嫁前的片段,如今更有几分确认,她中药后也如此蛊惑过封晏,只是当时……
强忍着没要自己。不知为何,这一认知,让完全误会了的沈如意对其好感更甚。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恐怕真的把持不住。”
封晏对上那双盈润眸子,忍耐力早已到了边缘。
“记得帮我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