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微微一揖,道:“尹克西见过银月护国大法师。”
银月护法抬手相扶,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
无痕问道:“莫娜丝如何了?”
银月护法道:“雷寂大师放心,莫娜丝、彭长老及马韦陀均已获救,此刻正在山下。”
绿萼心中一惊:“那异族女子竟被救走了?易大哥他又如何了?”
心中矛盾瞬间转为忧虑,懊悔自己独自逃离,未能助他一臂之力。
无痕闻言大喜,却又不解银月护法如何从易逐云和周伯通手中救人,毕竟周伯通武功高强,自己早有领教,而易逐云亦不容小觑,遂问道:“究竟是如何救出的?”
银月护法道:“那神房中藏身的少年,自称混元霹雳手,想必便是你们口中的易逐云。”
无痕道:“正是此人,他狡诈异常,时常假扮他人。”
银月护法续道:“神房中还有一女子,被彭长老所制,神智失常,与易逐云一同杀伤我众多武士。我虽趁机脱身,却未远离,后悄悄返回查看,现易逐云与那女子均已离去,只剩周伯通和一个跛足女子。我见那跛足女子与周伯通谈笑风生,便趁机擒住她以作要挟,周伯通这才放了莫娜丝、彭长老和马韦陀。那老头武功虽高,却也不难对付。”
无痕道:“原来如此,老顽童不过是个老小孩,最好对付,最难缠的是易逐云那狡猾贼子。”
绿萼得知易逐云无恙,心头一松,喜极落泪,暗想:“我虽失态,他却没有怪我,显然是爱极了我。我却独自逃离,让他为我担忧,四处寻找,这才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想到这里,心中又生懊悔,恨不得立刻回到他身边。
尹克西道:“银月蛤必步,你说咱们联手擒住易逐云,但他轻功了得,先前国师、潇湘兄与我联手都未能将他擒住,法师究竟有何良策?”
银月护法道:“那小子武功虽高,但若不用猪油那等卑鄙手段,以真功夫与本座较量,岂是本座的对手?奇怪的是,那女子武功更在他之上,我隐隐感觉,她内功或许与国师不相上下,手中还握有一柄玄铁剑,着实棘手。”
尹克西微蹙眉头,心想:“难道那女子已练成九阳真经?”
银月护法道:“那女子内力虽强,但战法生疏,绝非本座对手。至于老顽童周伯通,咱们略施小计便可对付。那小子和那女子虽已离去,但定会与老顽童和那跛足女子会合,我料定他们必从风陵渡渡河,咱们只需在南岸秦东镇渡口埋伏,待他们渡河之时突然袭击,黄河水流湍急,他们又能逃往何处?”
绿萼听罢,心中又思:“这外族人小觑于我,还有那黄毛贼在侧,我若不敌被他们擒住,易大哥岂不束手束脚,又要受他们牵制。”
无痕听完银月护法之计,言道:“此计甚妙,只可惜我伤势未愈,无法相助。”
银月护法道:“无痕不必担心,安心养伤便是,本座自会为你报仇。”
三人又商议片刻,计议已定,银月护法携无痕施展轻功下山而去,尹克西亦随后跟上。
绿萼生怕被现,站在原地不敢妄动,将三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焦急万分:“风陵渡,风陵渡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