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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衣成了破布条后,他还没机会找到一件新的,此时突然意识到什么,杀手超大声:“看什么看。”
“没什么,”
她耸肩,“就是提醒你,你好像没什么地方藏毒。”
“我,我可是杀手!你以为我会把毒药放在兜里吗?”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和目标讨论这种问题,但就是不想如了她的意。
“懂了。”
她打了个响指,突然又开始画咒纹。
他发现自己看不懂这个咒纹,顿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你又想干什么?”
“检查一下看看哪里能藏毒,”
她很是冷静,“放心,这次我不用眼睛看。”
不用眼睛看那是要怎么检查?杀手脑子里蹦出好几种不和谐的画面,瞬间脸色又青又红,大声吼道:“你休想。”
她皱起眉头:“你冷静点,小心香肠滚到地上了。”
……现在是在乎这些东西的时候吗?杀手看着即将完成的咒纹,强烈担忧自己的“安全”
,快步走过来将东西放下,冷冷道:“放心,老子不屑于用那种下作手段。”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一般,他迅速叉了一根香肠塞进嘴里。
看了他一眼,苏如锦敲敲桌子:“我的餐具没拿。”
这一瞬间,他真恨自己为什么从不用毒,这个目标再不死,他可能会被气死。
一边想着,他一边起身去厨房又拿了一套餐具出来。
于是目标和杀手就异常和谐地坐在一张餐桌边吃起饭来,吃完之后他
又被赶去洗碗,然后被迫走进了主卧。
坐在床边,他满心都觉得不得劲,若是这段经历传出去,谁能相信两人几天前还在生死相搏?
他的脑海被这段古怪的相处占据,等察觉情绪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
杀手耸然一惊,本能地就要冲出房间,然而一拉门才发现从外面锁上了。
该死!
他咬牙切齿,觉得这一切都是阴谋,要不是之前种种分了他的神,本该更早察觉不对的。
他用力拧了拧门把手,这种普通的室内房门不该这么结实才对,想想也知道有人在外面施加了咒纹。
打不开房门,他干脆用力拍起来:“放我出去!我警告你快点放我出去!开门!快开门!”
隔着一扇门他看不到,苏如锦就站在距离主卧几步远的地方,一边掐着时间一边掏了掏耳朵,顺手画了个静音咒纹给自己,对方的声音瞬间小了一半,清静多了。
十五分钟后,她敏锐地察觉对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躁动,立刻抹掉了房门上的咒纹,用力将门推开。
杀手一个踉跄,跟着就窜了出来。
他好像刚参加完百米短跑似的气喘如牛,撑着膝盖站在那儿,看向主卧的目光好像那里有什么洪水猛兽。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嗓音沙哑,充满了真正的愤怒,“要杀就杀,这么折磨我引发情绪失控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着实有些吓到了,力量一再濒临失控的感
觉比死还可怕,他可不想最后变成个无法控制自己的疯子被关起来,又或者哪天就自爆了,最后连一块大点的尸体都留不下来。
面对质问她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一指点在对方眉心。
曾经给顾淮检查身体使用的咒纹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