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摸狗吗?”
沈浥尘眯着眼,轻笑道:“我怕你失控咬我。”
季舒一听磨着牙当即就要张嘴来咬,只是她的牙还未碰上沈浥尘的肌肤,颈上就已经被两根长指拿捏住了。
她合上了嘴,讨好地笑笑,赶紧转移话题道:“你真没见过这花?”
沈浥尘收回手,也不再与她玩笑,摇头道:“如此特异的花,我若见过不可能一丝印象也无的。”
“那为什么它对你不起作用?甚至你还能克制它们?”
季舒喃喃道,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问题沈浥尘答不出来,想起季舒方才的异状,仍是心有余悸,忍不住问道:“这花到底有何厉害之处?竟是能让你那般。”
季舒揽着她腰的手一紧,唇瓣张了又合,似乎不愿多言,最终还是含糊道:“也没什么,就是会让人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沈浥尘也并不追问,侧头看着那具离这还有些距离的冰棺,“你现下若离我远些,可还会被这花影响?”
季舒撑起身子,感觉心中郁燥又渐渐燃起,她犹豫道:“我不确定。”
“那我们要如何过去?”
“这个好办。”
“嗯?”
沈浥尘还没来得及问,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便瞬间来袭,晕眩中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季舒的方法。
这家伙竟是要抱着自己滚过去!这笨蛋!
天昏地暗中沈浥尘恨不能一脚将季舒给踹开,好半晌停下来后她晕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扶着额头问道:“到了?”
“还没呢。”
季舒气喘吁吁,摊在沈浥尘的身上,“累死了,歇会再滚。”
沈浥尘:“……”
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门,沈浥尘问她道:“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我这不是想稳妥些吗?我若是失控倒霉的可是你。”
沈浥尘想想觉得这话也有些道理,遂说道:“不如我还是先将你的穴道给封了吧。”
季舒一听二话不说抱着她又滚了起来,这下是一鼓作气滚到了冰棺前。
沈浥尘缓了好一会才从地上起身,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棺角的曼陀罗华,而后又将视线移向了冰棺。
那冰棺很大,外棺像水晶一般晶莹剔透,让人一眼就能看见里头光华流转的白玉内棺。
“这是玄冰棺,非帝王不得用。”
季舒一眼便认了出来,脸色有些凝重,“高祖已葬入皇陵,废帝尸身据说被凌绝草草葬在了皇陵之外,那这里的又究竟是何人?”
“不管是谁,这都是僭越之举。”
沈浥尘紧紧地盯着那白玉内棺,问道,“你可能将它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