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提我差点忘了他们,他们怎么样,没受什么影响吧?”
“不知道,等王丞相回来再说。”
展昭拍着云当归的肩膀说,“我给你找一间客房,你要去见大人吗?”
“还是算了,城门一开我就走,就不打扰包大人了。”
“也好。”
展昭微微点头,将云当归带到后院客房。他清晨去找云当归时,早已经没有人影,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
此刻,云当归已经出了城门,她正好看见6朽手中提着戒尺朝她慢步走来。
“师父,我错了。”
云当归不等6朽动手,就跪在6朽面前。
“为何夜不归宿,嗯?”
6朽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甚是可爱,他总不忍心责怪云当归,顶多吓唬她罢了。
“生了一些事,城门关了,我在开封府暂住了一夜。”
“嗯,回去说。”
6朽将手一背,摇着戒尺,步子加快不少。
云当归耷拉着脑袋,跟着6朽身后说“师父,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我……”
云当归踢着路上的小石子,软软糯糯的声音像是孩子在和父亲撒娇一样。
“老夫有那么吓人吗?”
6朽黑着一张脸,回头问。
云当归低着头不说话,眼睛直勾勾盯着6朽手中的戒尺。
“哼。”
6朽嘴角抽动,“你还怕这个?偌,拿去。”
“嘻嘻,师父,我们回家喽。”
云当归接过戒尺,蹦蹦跳跳地走到6朽前头。
“呵,去了一趟益州,还是那么天真。”
其实6朽不知道的是云当归精明着呢,她能在他面前这么烂漫,只是因为信任。
“说吧。”
6朽和云当归刚一回家,甩开衣摆,坐在正堂上,铁青着脸问,“昨晚生了何事?”
“也不知道六王爷那个糟老头子怎么想的,不许石宽和他的手下伤害我,还和皇上说我才是真正的公主。”
云当归双手抱在胸前,嘟着嘴说,“师父,你信吗?”
“哼,就你这个假小子样,怎么可能?”
6朽大笑着掩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云当归倒是没有注意这一点,她小跑到6朽身后,捏着他的双肩说“什么皇宫公主,我才不稀罕呢,我就要跟着师父。”
自从秦笙去世以后,云当归就越来越依赖6朽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