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斗南没讲话,有些出神。
北极星道:“可有听到我所说?”
祝斗南马上道:“听到了。放心我自有办法。你只管放手去查火器的事,哦,多加小心。”
他的目光在闪烁,强压下跳跃的心,北极星的话像是一道闪电划亮了他的心,一个让人血脉偾张的念头,正在烧起。
“什么?钟离王想要对你下药?”
“呸!”
越季给了三人一人头顶一下子,“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越三千、铜锤、铁胆齐声呼痛:“本来么,一个人请你过去饮酒,被你发现酒里有迷药,谁听了不会想是主人想对客人下药啊?”
“殿下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你就那么相信他?”
“没错!你们不知道,当日,在嘉福寺里……”
“怎么了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们就是想知道,嘉福寺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你们两个是不是……哎呦!”
三人又各挨一下子。
越季怒:“胡说八道,简直亵渎佛祖!我是说,在嘉福寺里,他对我说过几句话,虽然不多,却让我受益匪浅。他讲话时的声音,他的眼睛……哎呀我也说不清,总之,佛眼如千日,无人能在佛前作伪,我就是信他!”
“好了好了,殿下是天下第一大好人行了吧?您一身酒气,快早点睡吧。”
铜锤、铁胆上来为她解下外衣。
“咦?”
铜锤手里多了块小巧的玉坠,“这是什么?夹在您衣裳里头,不是您的东西啊。”
“这个……”
越季探头看了看,“好像是殿下的扇坠子。”
她想起来,那时他为她拂去落在身上的柳絮,她不习惯这样亲近,忙地自己拍打,可能一阵乱不小心弄掉了他的扇坠。
一片深浓夜色,仅有的几间窗棂还亮着灯火。他还没睡,这么晚了,也不知在做什么。越季忽然顽皮心起,他怪她总是太见外,那这次,干脆不让人通传了。想着,她一轻身,跃上屋脊,一个倒挂金钩,垂在窗外。只见窗上人影微晃,一个声音道:
“等祝北觐一出来远堡,立即封死退路,杀。”
祝斗南?
越季怔住了。
另一人道:“是!”
祝斗南的笑声竟可以这样冷:“祝北觐死在了祝尧封的辖地,祝尧蓂还不跟他拼老命?让他们你死我活去吧,本王就安心做这个渔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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