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哭笑不得,“行行行,我知道了。”
“你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殷呈不太放心地叮嘱道,“不然我半夜吊死在正阳门。”
让第二天上早朝的文武百官都看一看我们之间的破碎的兄弟情。
“再这么没皮没脸的,朕打你板子了。”
殷呈老老实实闭上嘴。
皇帝提笔时似乎有所顾忌,他暗自看了一眼仰头瘫在椅子上没心没肺的弟弟,心中下了决定。
他写好信,落了火漆,慎重地交给殷呈。
“这封信绝不可以让除了白水城主之外的人看到。”
皇帝严肃地说。
殷呈从椅子上爬起来,接过信封塞进衣襟里,“我办事,你放心。”
皇帝说:“明天早朝我会派几个治水赈灾的官员与你同去江州,也不指望你能学着如何处理朝政,你将这封信送到就行了。”
“哦。”
殷呈摸了摸肚子,委屈地盯着他哥,“饿了。”
皇帝叹了口气,“去叫小安子传膳。”
御膳房的人早就接到了消息,按照以往的经验,呈王殿下来皇宫,定然是要留下来用膳的,所以一早就备好了一大桌殷呈爱吃的菜。
皇帝看着满桌的糖醋味,觉得腮帮子都跟着酸了。
反观埋头专心干饭的弟弟,他有些不太放心地嘱咐,“这封信不可让除了白水城主之外的人看到,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你都说好几遍了。”
殷呈道,“放心,人在信在。”
因为怀里装着信封,大雨未停,殷呈老老实实坐轿子回府。
谁知小侍子们听说他马上要去江州赈灾后,围在一起痛哭。
“呜呜,王爷才刚从北境回来,现在又要去江州。这朝里那么多大人,怎么偏偏就选中咱们家王爷了嘛。”
“就是,那王大人李大人,不都是治水好手。咱们王爷才回来几天啊,又要走了。”
“呜呜……”
殷呈被吵得头疼,“最多三个月,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