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在午饭前干掉了那群感染者,我在小屋旁挖了个坑,把尸体一具具扔了进去,一共13只。
当我一边吃午饭一边往坑里掀土的时候,大叔跑了回来他的神色无比慌张。
“孩子,有重大现。”
他跑到我身边喊。
我迅掀了两把土到坑里,“怎么了,大叔?”
我问他。
大叔急匆匆的带着我向北边走去,很快,一处隐蔽的山壁出现在我的眼前,山壁下竟有一洞窟。
“小心点儿。”
大叔用脚拨开几块碎石走了进去,我也紧跟其后。
当我走进洞内时,我惊奇地现,在岩石山壁后竟是金属墙壁,而我此时正在一人工建筑的内部某走廊上。
“这是?”
我跟着大叔小心的一点点往前走,大量的电缆沿着走道通向前方,有许多房间的设备还在正常运作。
很快,我们在走廊里见到了第一具尸体,那是一位穿白衣的科研人员。
从死状来看,它是被巨大的力道压死的,双臂反折,身体扭曲,面目更为狰狞,双目暴突,舌头外伸,他一定是在活着清醒的状态下,被那股力量生生握住,然后感受到自己全身的骨头被折断的吧。
随着我们继续深入,尸体也越来越多,有的被拍死在了墙上,大量的血液沿墙而下,形成了一片褐色的干涸血液;而有的被巨大的力量将身体撕裂,体内的器官血淋淋的甩了一地……
血腥的场景让我胃酸逆流而上,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全是科研人员?”
阿列克谢大叔观察了一下,有几个保安,但绝大多数都是科研人员。
他走到一台巨大的看上去是电脑主机的有显示屏的机器前,按了两下,显示需要权限。
大叔伸手从一旁的尸体上拽下一张身份卡,贴到验证区,系统解开了权限锁,显示出一串儿大大的蓝色字母,如果我没认错,翻译成汉语应该是四个字∶海姆达尔。
我从未见到大叔如此慌张,在他看到这个词儿后,全身都在抖。
“寒露,找还活着的。”
他第一次用我的正名称呼我。
“是,大叔!”
我立刻动身,那些身子只剩一半儿或者缺胳膊少腿儿的我直接略过。
不一会儿,我在一个小小的角落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他的胸前有一道撕裂伤,已经炎了,无法愈合,而且这个裂口遍布蓝色,应该是感染者留下的。
“大叔,这有个还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