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手接啊!快救我!”
我挣扎着冲他喊。
瑞秋一脚踢出,那队员手中的希望报脱手,她用大腿小腿之间一夹,稳稳的接住。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见上面的版面上写有醒目的红色大字∶震惊,神秘少年一击秒杀战车级感染体!
“这次只是侥幸,得亏那条沙虫没盯上你。”
瑞秋手上一拧,我痛得直皱眉头。
“怎么了?缺钱了?”
她一脸看偷跑出去玩的熊孩子的表情问我。
我自然要反驳,“我只是、只是想变得更强,不去亲身参加战斗怎么会有经验?我要尽快克服对感染体的恐惧,不会成为吊车尾可以保护我所重视的人!”
我喊道。
我感到双臂松开了,瑞秋一把抱住了我,苍天啊,我刚刚是想着不会再让卡尔、伊莲娜和阿列克谢大叔那样的事再生才说出的那话,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
“那至少答应我,以后出来,先跟我说一声。”
瑞秋贴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用力点了点头,“别提前死了,要做到能够保护我哦。”
她慢慢松开了我,脸上洋溢着温暖的微笑。
我揉了揉在墙上摩擦的生疼的脸,女孩子真是可怕的生物,“啊,对了,毕竟是第一次完成c级委托,得好好庆祝一下。”
瑞秋拉着我,我们再次前往餐厅。
在点餐后,我慢步走到市中心广场上的喷泉旁边,俯下身子洗了个手。
这时,一位身披麻袋的老奶奶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好心人,可以赏点儿吃食吗,求求你。”
她年迈的脸上布满皱纹,每道皱纹里又满是恐惧。
这样的一个老奶奶,本应在家中和蔼地笑着,与儿孙共享天伦之乐,颐养天年,可现在却生无可依,居无定所。
我想起了我的奶奶,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
当我放学回家后,推开门,只见我的父亲蹲在地上擦拭地上的一大片暗红的液体。
当我仔细看去时,不是在擦地板,他是在用手抓着什么吃。
当我走到他身边时,我清楚的看到我的奶奶仰面躺在地板上,下半身早已不翼而飞,体内的器官伴随鲜血流淌一地,而我的父亲正在抓着奶奶的肠子啃食。
奶奶临死时似乎在尖叫,但最终仅仅是将大张着口的恐惧锁定在了脸上。
父亲抬起头,将灰褐色的脸转向了我,那哪里还是活人的脸,鲜血从他牙尖流经下巴,滴落在地,瞳孔放大成一个圆,却没有神态。露出的肌肤下血管暴突,蓝色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
我吓得往后一退坐倒在地上,撞开了卧室的门,另一股血腥味儿从中传来,我颤抖着慢慢回头,我看到我的母亲也支离破碎,惨死在了床上,洁白的被单被无情染红。
父亲将嘴张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双手也向我伸出,在如同泰山压顶般的恐惧下,我夺门而逃。
“愿你能活下去,快乐1o1的开区,我会为您安排一小块地方,哪怕仅能容身。”
我把背包里带着的一共两个罐头、一瓶饮用水和几根胡萝卜都送给了老奶奶。
是的,如果能多帮到一些人就好了,我心想,不应该让更多人遭受像我一样的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