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酒将苏轻言护在怀中,警戒道:“臣妇不明白,臣妇的夫君犯了什么事?”
皇帝口中缓缓吐出三个字:“谋逆罪。”
他话音一落,数十个暗卫自御书房各个角落涌出,朝着苏轻言和许酒攻击过去。
许酒刚想反击,便被闪身而来的沈容拉开。
眼看着那些个侍卫,毫不犹豫举着刀便朝着依旧昏迷的苏轻言砍了过去。
许酒焦急不已,想过去护住苏轻言,然而,她被沈容制住动弹不得,转过头对着沈容吼道:“你放开我!”
沈容却将她拉到怀中低喃:“听话,别动。”
挣扎不脱,许酒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沈容,你让他们住手,不然你会后悔的……她……”
话音未落,许酒便被沈容打昏,他不希望许酒再一次亲眼看到苏轻言的人头落在他面前。
而就在许酒被打昏的同时,苏轻言的人头被斩落下来,沈容看着苏轻言落地的人头,不知为何,竟是眼眶一酸,似乎觉得失去了什么重要东西一般。
他疑惑地低头看许酒紧闭的眸子,告诉自己,是他想多了。
苏迎已死,沈容抱起许酒对德庆帝道:“恭喜父皇除掉一心头大患,儿臣先行告退。”
德庆帝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因着告发了苏轻言的身份,德庆帝免了沈容的死罪,允许他带着许酒离开,再也不回京城来。
未免节外生枝,沈容当晚便带着许酒离开了。
沈容带着昏迷的许酒一路急行,赶了整整一晚的路,直到出了京城地界,才随意在荒郊野外找了家客栈暂住一晚。
他小心翼翼将许酒放在床上,又打了水来,替许酒拭去额间的汗水。
擦着擦着,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神色忽然变得凝重,急急伸手去在许酒头上寻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