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锡不由得跟深入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别误会,只是你受伤一时半刻肯定走不了,我总不能叫你喂吧。”
男子微微一笑:“你好,我叫晏书,她取得名字。”
“晏书……”
,花无锡喃喃着:“好名字啊,那个女子一定及其有才华!我叫花无锡是这家酒楼的掌柜。”
晏书也念叨着:“花无锡?听上去别有意境呢,谁给你取得名字?你父母吗?”
花无锡垂下眼帘:“不是,我是个孤儿……别说这些了都过去了。”
晏书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嗯嗯,不说了,其实吧我也是孤儿,是她把我留在了身边。”
花无锡好奇:“你总是提她,我都好奇呢,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晏书仔细想了想:“怎么说呢,第一眼看到她,就像是初春的第一缕阳光耀眼温暖,久而久之又觉得她时而欢脱时而严肃,我总觉得她会喜欢黏人就是像小孩子的男人,所以总是和她打打闹闹的。可是现在我觉着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她可能并没有那么喜欢我,或者说她根本不喜欢我。我找她其实也是想要一个答案,在她眼中我到底算什么?”
花无锡听着晏书的话,也在想:和阿满朝夕相处这么久了,可总觉着看不透阿满,她仿佛和这里的其他女子不同,她对自己又是怎么看的呢?
花无锡安慰晏书:“你放心,若你们还有缘相见,那么一定是会善终的。”
晏书点着头:“借你吉言了。”
又是无聊的一天
阿满抱着枕头看着窗外,自言自语:“真是讨厌又是秋天了,花又该谢了。”
花无锡推门走了进来:“你怎么每天都懒洋洋的,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阿满回答:“好多了,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对了,花无锡你去给我整些瓜子来,太无聊了。”
花无锡本来想发作,后来想到阿满眼睛好了,小心翼翼问:“你是不是要走了?”
阿满看了花无锡一眼,花无锡不敢直视阿满,只是倚靠在门边。
阿满回答:“哼,我为什么要走,这里有吃有住的,我不走了。”
花无锡先是一喜,后来故作生气的说:“你什么意思还要赖我一辈子啊!你怎么的你别太过分啊!”
阿满不理会他的愤怒:“喂,你拿不拿瓜子啊,啰里啰嗦的。”
花无锡不和阿满争论:“行,给你去拿。”
花无锡前脚刚踏出去,阿满又叫住了他:“要那个咸的,最好香一点的,吃起来舒服。”
花无锡的美眸微微一皱:“就你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