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情况越来越糟,霍蓝不自觉地把薄毯子拉了回来,有气无力地问:“我们能不能别再打了?”
陈永新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说:“二十几岁的人怕打针?说出去你也不怕丢脸!”
“如果你把毯子撕开,那就太丢脸了……”
想到这里,霍蓝死后盖着剩下的一半薄毯子,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屁股穿不透,绝对不行。我们为什么不换个地方,比如胳膊呢?”
谁知他越是推辞,陈永新越是坚持要反对他。
与此同时,黄富新停止了抽泣,温柔地劝告道:“听护士的话,不要像个孩子。这是一根止痛针。如果你不打它,伤口就会疼,你就会感觉好一些。”
之后,她也拉起毯子,双手滑下霍蓝的腹部,试图抓住毯子的边缘。
霍蓝想哭却没有眼泪,因为他不再是一个孩子,不能坚持他的屁股。
突然,他们的动作几乎同时停止了。黄富新的右手像触电一样向后拉了拉。他红着脸看着霍蓝,又羞又气。“你,你……”
不仅是黄富新,霍蓝的脸也立刻变红了,因为她的右手显然被拉到了不该拉的地方。
霍蓝尴尬地笑了。在这两位美丽的女士面前看到这样的情形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他说,“否则,我最好不要先打针,你不觉得吗?”
好主意,我同意。护士小姐,我们先谈点事吧。我们能过会儿打一针吗?黄富新第一次如此公正地支持了霍蓝的决定,把刚才撕破的薄毯子往后推了推。
陈永新只是想摇一摇头,没想到走廊外面传来轻轻的哭声:“永新,永新……”
唐医生有急事找你。
陈永新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会儿,对那两个人说:“那你赶快把话说完,我再回去。”
在那之后,她匆匆出去了。
陈永新的脚步声消失后,霍蓝迅拉起黄富新离开。“快点,不然她回来就有麻烦了!”
“你要去哪儿?”
你的伤还没有好。医生说你暂时不能出院。
“回家。”
幸运的是,黄福新带着钱。他们悄悄地溜出医院,拦下一辆出租车,很快就回到别墅。
苏雨果一直守在电话旁。现在他看到这两个人安全回来了。他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他急忙上前,兴奋地喊道:“皇甫姐姐,你要是能回来就好了。”
我一直在给李大哥打电话。我要死了。
她转过头去问霍蓝,霍蓝却径直跑到二楼。
苏雨果匆忙之中,只见霍蓝身上裹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便疑惑地问道:“李大哥怎么了?”
黄富新笑着说:“他什么都不是。他可能跑了一夜累了。让他先休息。”
“哦,是这样的。”
皇甫姐姐,你被警察抓住了吗?苏雨果突然流露出一种顿悟的表情。
“好吧,我当然捉到了它,不然我怎么能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