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轻拍他的肩膀,四目相对,示意他进去。
四目相对的刹那,凌久时再次想起那温热的嘴唇擦过脸颊的感觉,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亲吻自己,虽然这并不算是一个吻,只是阴差阳错之下的略过。
不对,这不是自己第一次收到亲吻,昨夜里,这人,也是阮澜烛给了自己一个额头吻,在漆黑的夜房间里,仅有一盏昏黄的夜灯下。
阮澜烛给了自己一个吻,凌久时不知怎么去形容那一刻的想法和感受,就是很开心,很满足,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被这枚吻笼罩包裹的严严实实。
阮澜烛真好。这是凌久时自从见到他找到现在最真实的想法。
黑曜石很热闹,凌久时喜欢在黑曜石的一切。戏精的阮澜烛,可爱的阿芜,有些冷酷的陈非,温柔的易曼曼,性格迥异的一谢和千里,做饭好吃的卢艳雪,还有那只叫吐司的柯基,这一切的一切,凌久时都很喜欢。
笑意爬上凌久时的眉梢,紧跟着阮澜烛的脚步,进入到房间。
姑且,就当这是一个吻吧,这样自己就拥有两个吻了。
一进入门内,姜芜瞬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老婆婆刚坐在沙上,姜芜就上前,殷勤的给她按摩捶背。
“老婆婆,刚才是我态度不太好,你可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你也知道,在这里,每多耽误一分钟都有可能会死。”
老婆婆见她这样,也没法再生气,轻拍了拍她正在帮自己按摩的手,叹了口气,说道。
“说吧,你们想要问些什么?”
谭枣枣闻言给姜芜递去一个赞许的眼神,连忙问道,“老婆婆,你知道七楼的那桩命案吗?”
“七楼的命案?让我想想,对,三十年前,是有这么一件事,当时很是轰动,还上了报纸。”
老婆婆说着起身来到一旁墙角的柜子处,里面有着一大摞的报纸,循着记忆的存档位置,老婆婆抽出一张报纸,在确认过时间没错后,将报纸递给了凌久时。
“这上面有报道,你们看看吧。”
凌久时快浏览量一遍上面的报道,“妈妈死了,儿子活了下来,这个我们在七楼看到的一样。”
“那这个男人现在在哪?”
“他啊,就住我隔壁,整天摆弄他的那些刀,估计就是当初这件事给他留下了阴影,唉,可是一个可怜人啊。”
老婆婆颇有感悟,人生无常,每天都在经历着各种意外。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有挺久没见到他了,算起来时间,也有大半年了。”
大半年的时间?凌久时和阮澜烛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同时看到了了然,一切的线索都串联起来了。
“老婆婆谢谢你,那我们先走了。”
凌久时起身告退,老婆婆将四人送到了门口,在最后关门的时候,喊住了姜芜和阮澜烛。
“小姑娘,你们两个脾气好点,别动不动就火,你要是上次就这么有礼貌,那还用来第二次。”
老婆婆说完就关上了门,阮澜烛双手环在胸前,看着姜芜。
“听到没有,懂点礼貌吧,看来还是让你哥好好教教你吧。”
姜芜看着阮澜烛扭头和凌久时离去的背影,气的牙痒痒,偏偏又不能把他怎么样,不然回到现实之后,陈非肯定会唠叨自己。
谭枣枣见状,连忙上前安抚,“好了,好了,阿笙最好了,最乖了,我们不理祝盟。”
“可恶的祝盟,就会拿我哥威胁我!”
姜芜话音刚落,就听到前方传来阮澜烛的声音。
“我听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