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煋一张张翻阅截图,除了这几张外,还有更过分?的,不带脏字,但句句歹毒,骂她无法无天,骂她人面兽心,两面三刀,骂她上楼拆梯,过河拆桥。
了朋友圈之后,商曜尤其喜欢在评论里兴风作浪,别人问他,连煋到底干嘛了,他回,反正连煋就没干过一件人事;别人问他,连煋现在在哪里,他回,不知?道,应该是进去了,坏事干多了总会遇见鬼。。。。。。
邵淮在旁侧,略过手机屏幕,再次看到这些恶言泼语,又不禁皱眉。
连煋把手机还给堂姐,“姐,你可以把这些图片给我吗,你加我的新?微信,以?前的号找不到了。”
“行。”
连煋和邵淮,还有连烬坐在一桌吃席。
准备离席时,几个老亲戚拉住连煋的手,长吁短叹,言恳意切,“连煋,既然出来了,以?后要好?好?做人啊,不能再走你爸妈的老路了。”
“我爸妈怎么了?”
亲戚:“你爸妈不是也?进去了吗?”
连煋暗中头疼,在外人眼中,她这一家子除了连烬,都是法外狂徒啊。
离开酒店,来到外面的停车场,连煋那辆保时捷落满皎洁月辉,她进入驾驶位,连烬拉开车门,自?然而?然坐进副驾驶。
邵淮立在月光中,身量挺直,轮廓分?明的面容格外出众。
连煋道:“我今晚回家,你自?己回去吧,要不我送你回去也?行。”
来酒店参宴时,三人里只有连煋开了车,她开着自?己的保时捷,载两个男人过来。
“那你送我回去吧。”
邵淮拉开后座车门,抬腿迈进去。
连煋一路上都在想?商曜的事,没心情闲聊,车子平稳行驶在途,一条条流光溢彩的街景急倒退,连烬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靠在椅子上装睡,邵淮也?是一路沉默。
一路开过来,连煋忘记了拐弯把邵淮送回家,不知?不觉,开到了自?家小区单元楼下的停车场。
停了车,透过后视镜看到邵淮还在后座,这才惊怔,往把邵淮送回家了,她一拍脑袋,“我这个记性真的是,老是记不住事儿?,你们怎么也?不提醒我。”
她伸手推还在副驾驶装睡的连烬,“醒醒,你先上去,我送邵淮回去。”
连烬睁开眼,安全带解开,抱怨地喃语,“把钥匙给他,让他自?己开车回去不就行了,真麻烦。”
连煋犹豫着,回头看向邵淮片刻,邵淮也?道:“时候不早,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来来回回的,真麻烦,算了,你别回去了,今晚和我一块儿?睡吧。”
连烬刚推开车门,伸出去的脚顿住,回头看连煋,“姐。。。。。。”
“他是你姐夫,在咱家住一晚,这不是挺正常吗。”
连烬:“你不是说,商曜才是我姐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