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金不屑一顾,说道:“你没看到未来儿媳妇喝醉了吗?”
“醉了?兴许她是假醉呢?”
王天才妈妈笑着说道:“你甭管醉不醉,今天她爸爸收了咱们的聘礼,那她就是咱们王家的人,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明年有人叫你爷爷的时候,你就开心吧。”
王进金眉头紧锁,不说一句话,手里握着的搪瓷杯停在半空中。
王天才妈妈见状,狠狠掐了王进金一把,凶道:“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八字八字是你安排算的,风水风水也是你叫人看的,钱钱还是你付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怎么回事?打什么退堂鼓?”
……
此刻,王天才房间。
吴锦乔玉体横陈,荧光灯照耀下,仿佛一尊天然美玉,美得十分纯粹。
记得周国平在《守望的距离》中写到“我所欣赏的女人,有弹性,有灵性。”
吴锦乔正是这样的女人,有弹性,有弹性,有弹性,特别是她喝醉了以后,沉重的呼吸犹如72o匹的大马达,把那两座小山推动得更加起伏、更加起伏、更加起伏。
王天才看得眼睛都直了,呆呆地看了吴锦乔半晌,方想起应该看看吴锦乔有没有伤,于是走到吴锦乔身边,动手去掀她的裙子。
正当王天才碰到锦乔的裙子时,王天才手里捏到一团软绵绵、滑溜溜的东西——奶油,王天才瞬间觉得应该先把自己洗个澡,让自己干干净净地,这样才方便检查吴锦乔的伤势。
想罢,王天才转身走了几步后,突然觉得不对,停下了脚步。他心想:事有轻重缓急,吴锦乔的伤势是急事和重要的事,王天才自己的伤势是重要却不急的事,洗澡是急事却不是重要的事情。
因此,王天才把几件要做的事情排了个序,吴锦乔的伤势要排第一,然后才是洗澡,最后才是自己的伤势。
想到这里,王天才回过身来,走到床前,又掀起了吴锦乔的裙子。可裙子掀到一半,王天才看到吴锦乔的大腿也沾着不少奶油,再往上看了一看,吴锦乔的上半身也满是呕吐物和奶油。
王天才念头一转:锦乔身上满是奶油和呕吐物这样的情况之下,如何研究伤势?还是得先洗澡。
因此,王天才把刚才的轻重缓急重新排了个序,第一应该是先清理吴锦乔身上的污秽。
王天才因此转过身往洗手间走了几步,忽然想到好像哪里不对,怎么地也得先看看吴锦乔的伤势到底怎么样,才能决定是不是亲手给她清理身体。
于是,又往床边走去,打算研究吴锦乔伤势。就这么来来回回十几趟,耽误了几十分钟,王天才、吴锦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愣是啥事没办成。
终于,王天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先看吴锦乔的伤势。
就在王天才把吴锦乔的裙子掀到一半,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吴妈的声音,道:“少爷,少爷,我给您送白毛巾来了。”
王天才毕竟第一次“犯罪”
,顿时老脸一红,不觉松开了手,吴锦乔的裙子自然地落了回去,王天才急忙去开门,对吴妈说道:“吴妈你帮锦乔清理一下,我到隔壁洗个澡。”
王天才边洗澡、边自责、边叹气、边听着隔壁吴妈的声音,反正此刻脑海中懊恼无比。
虽说如此,王天才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重点关注隔壁吴妈的动静。
平时,王天才洗澡大约就是五分钟的时间,可是今天洗澡却犹如一年这么长,一句话,太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