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粗使婆子就要把我绑起来时。
官府的人到了。
“他们私闯民宅,要抢家劫舍。”
“青天大老爷冤枉啊,我侄儿尸骨未寒,这个**就迫不及待找野男人。”
官府一一审讯人证,都说我与宋之章并无私情。
“大人,最近税款催得紧,我想连夜算完尽早送来,可他们闯进来就打打杀杀。”
这样分财产的戏码,顺天府每天办得数不胜数。
那几个老匹夫还补充着孤男寡女,昏天黑地,简直有违祖宗规矩。
知府对这些不感兴趣般,摸了摸胡子。
反而询问着我今年生意怎么样。
“得父母官庇佑,生意兴隆,能比去年多缴三千两。”
“又查了以往分给亲戚们的铺子,都有些糊涂账,今年一应再补上五千两。”
知府听完满意笑了笑,拍了惊堂木。
“深更半夜,扰乱治安,各十大板。”
他们还想要争辩,被小吏拖了下去。
这十板子下去,那几把老骨头也得早点去见祖宗了。
亏得他们多活几十年,却连当今世道都看不明白。
知府根本不在意陈家话事人是谁,只在意谁能多交税款。
处理完后,我浑身畅快往陈府走去。
长街十里,小雨淅沥。
身后却突然撑起来一把伞。
“夫人,我送你回家。”
翠微兴高采烈说陈二太爷被打了十板子后就昏迷不醒。
听说就这两日的光景了。
这只是开始,他们欠我的命,我诛他们的心。
次日清晨,哥哥就带着侄子来陈府砸门。
骂着我不孝,居然对亲娘嫂子上刑。
他年过三十,成天不务正业。
有两个钱就去赌场吃喝,教的儿子也不学无术。
我当年被他们以冲喜的名义嫁到陈府。
陈家小少爷生子孱弱,
汴京城的大夫都断言活不过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