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啊。”
两人只好离开病房,坐在楼道的休息椅上。
向暖这才发觉林初宴身上有股挺浓的酒气,她问:“你喝酒了啊?”
“喝了点。”
林初宴靠着椅背,头微微向后仰,脑后抵着雪白的墙面。他垂着眼睛,视线落在她急出一层薄汗的额头上。
林初宴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擦擦汗,别着凉。”
“谢谢,”
向暖接过纸巾,扭脸看他,见他目光有些迷离,看来喝得不少。她有点敬佩:“你喝那么多,还能背得动离离。”
林初宴吊着嘴角笑了笑:“又没醉。”
那个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正经人。
护士走过来,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对他们俩说:“她睡着了。你们要有事可以走了,这里我们照看就行。”
向暖一边擦了擦脸,一边说:“我们也没什么事。”
林初宴起身,“走吧,去吃夜宵。”
他这一说,向暖还真有点饿了。
——
俩人去吃了米线。冬天吃这种热热的东西最是舒服熨帖。
等餐的时候,向暖对林初宴说:“今天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
向暖感觉,他这一路话特别少,安静得很不同寻常,目光因喝酒而显得迷醉,有时候视线扫到她,也看不出是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