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几乎要把他十七年的耐心全耗在这儿了,他拳头都攥起来了但他笑了下:“别这么严格,我保证这是最后次了放我马,?”
薄渐抬眼:“你这是在求我?”
江淮拳头下子攥紧了。但他点了下头。
薄渐看着他不说话。
江淮也看着薄渐不说话。
两个人互相看,谁也不说话,好像在等谁先低头。
二班同学议论纷纷。
“他们两个这是在干嘛呢?”
“战术对峙?”
“我猜肯定是江淮想动手,但主席不乐意打架。”
“高手对招哎你们刚刚谁听见他俩说什么了?”
江淮突然没脾气了。
他耷拉着眼皮,嘴唇动了动:“求你了。”
薄渐神情松散:“听不见。”
“”
江淮硬生生把握起来的拳头给舒展开了。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他身体前倾,压在薄渐耳边。
“我知道错了,薄渐求求你饶了我好吗?”
薄渐垂在身侧的手短暂地蜷了蜷。他低垂下眼,浅色的瞳仁愈浅淡:“我不干徇私营私,滥用职权这种事。”
江淮:“?”
薄渐拉开了和江淮的距离,淡淡道:“手机上缴和扣十二分量化,你选个。”
江淮:“??”
薄渐瞥了眼江淮的手机:“不交手机我当你默认扣十二分班级量化。”
陈逢泽在二班门外等了好会儿才等到薄主席出来。
“你当风纪委员还当上瘾了吗,你学生会主席去没收人手机干什么”
陈逢泽走过去,话还没说完,他在薄渐手里看见了块陌生手机。
“我操可以啊!”
陈逢泽用手肘捣了捣薄渐手臂,脸惊奇,“江淮手机都让你给没收过来了,他没和你打起来?”
“没有。”
薄渐低头看手机。
陈逢泽也凑过去看了看:“你跟江淮说什么了,能让他听你的话?”
薄渐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