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同样一支笔,连写起来,他都乱乱糟糟,薄渐就端端正正。
他静静地看了两分钟。
薄主席两分钟做了七道物理选择题。
江淮:“?”
江淮:“你等等。”
薄渐稍抬眼:“嗯?”
江淮:“编选择题答案我也能编上不用你给我编。”
薄渐逸出声笑:“谁和你说我编的答案?”
“这才几分钟?”
江淮问:“有两分钟吗,你做了十道物理选择题??”
他第一道题题干还没看完薄渐已经翻两页过去了?
“不是做。”
薄渐向椅背靠了靠,懒懒散散地瞥过来:“你这么一大本寒假作业,我一道题一道题给你再做一遍,得做多长时间?”
江淮:“?”
没等江淮问“什么意思”
,薄渐说:“寒假作业我做过一遍了,算是默写答案。”
江淮静了。半晌,他问:“你做过一遍,答案就都记住了?”
薄主席颔。
江淮:“但你不都做完大半个月了吗?”
薄主席:“人跟人的脑容量是不一样的。”
江淮:“?”
他拉了拉江淮的手,轻飘飘道:“你要是不会觉得伤自尊,我也可以现在给你撒一个题都是我现场做的的谎。”
江淮:“??”
他觉得他和薄渐这狗迟早要反目为仇。
没有别的理由。
就是可能即将生的肢体冲突。
江淮去拖了张椅子,面无表情地坐到了薄渐旁边,抓阄似的随手从厚厚一沓还没写过名的物化生卷子里抽了张出来。
他从抽屉里掏了耳塞出来,戴上了。
因为江淮不是太想在他十分钟做不出一道选择题,烦躁得抓耳挠腮的时候,听见隔壁往后哗啦啦翻页的声音。
极其影响他本人正常水准挥。
薄渐握着江淮的笔,斜觑过江淮。
江淮就穿了件短袖,宽宽松松地挂着,连肩骨的形廓都看得分明,细棉布料贴在后脊背上,脊索微微鼓出,腰腹线瘦削且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