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吃食买卖的方子都是如意想出来的,这几个月家里的帐也都是如意管着,四十两也是如意给的。”
赵氏转身去取装着银票的铁盒。
李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摆在眼前的是白纸黑字盖着钱庄独特红印的银票却是真实存在,激动无比的道:“买地。咱们家一下子有这么多银票,能买很多的地!”
“不能买地。”
赵氏把银票收了回来仍是放在铁盒里面锁上,肃容道:“我与如意商量决定,把健安四兄弟送去镇里学堂读书,这笔银钱是束脩费。”
李山笑容渐收,想了想缓缓道:“这笔银钱用来给健安他们读书也行。”
闻言,赵氏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山哥,我以前跟你提过送健安兄弟读书的事,你每回都说好。如今家里终于有银钱了,我自是要实现这个愿望。”
李山问道:“一年的束脩费用是多少?”
“十几两白银,这些银票够健安兄弟读两年书。”
李山又问道:“健安他们两年后能考中秀才吗?”
“读书人寒窗苦读十年都不见得考中秀才,何况我们的儿子才读两年。”
赵氏想到娘家的三个哥哥都是六岁启蒙,在学堂里读了七、八年的书,然后陆续考中童生。
李山脸上没了笑容,低声道:“我们供不起他们四个读十年书。”
如果说供一个儿子读书十年还行,现在竟是要供四个儿子读书,十年就是近二百两白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赵氏定定瞧着李山,“如意有许多新的吃食方子,你与石头听她的话做吃食买卖,我们家能赚很多的银钱,供的起健安四个读书。”
李山哭笑不得的道:“如意只是个孩子,她还不到十岁。”
窗外传来李如意清亮的声音,“爹、娘,早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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