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生慢悠悠的散着步,按照导航的指示向新都教会的方向靠近,嘴里抱怨着“东大那边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把留学生登记的时间给改了?”
今天早上,刚晨练回来的时生一打开手机就看见东京大学学生会来的消息,说什么今天他们要给工程系的学生开party,暂时没有没有时间去处理留学生登记的事。
还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来参加我们的party,就当是提前熟悉一下今后的同学了”
什么的,看着就让人火大。学生会那些人到底把他们这些留学生当什么了?
不过又想到自己还有圣杯战争要打,就觉得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就当是多让自己准备一天吧。
“唔……看来就是前面了。”
时生停下脚步,看着不远处那显眼的十字架。那是教会的标志,同时也是这次圣杯战争那所谓的监督人———麻……呸!言峰绮礼的所在地。
时生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向言峰绮礼问清楚关于十年前的事,那场惨烈的第四次圣杯战争……
至于梅亚斯提亚昨天所拜托时生的事,也就是在圣杯战争中多照顾一下那个时钟塔派来的代表———巴泽特?弗拉加?麦克雷米兹,时生倒也还记得。
不过按照剧情展,早在他来到霓虹之前,巴泽特就遭受了言峰绮礼的毒手,并被夺取了令咒,失去作为Lancer的master的资格了。
所以,答应梅亚斯提亚的事,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做到。不过按照正常人的视角来看的话,当时的时生应该还不知情。所以,即使时生作为知情人,为了不被盖上嫌疑人的帽子,也只能以一个无知者的身份答应梅亚斯提亚的请求。
“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尽量保证巴泽特的生命安全了……前提是她还活着。”
时生嘀咕着,加快脚步向教会走去,“不过应该不需要太过于去关注她吧?毕竟在剧情的最后,巴泽特还是活了下来的。”
可怜的巴姐……好不容易召唤出了自己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库丘林,结果却被言峰绮礼夺去其作为库丘林的御主的资格,还被他砍断左腕,丢在双子馆里自身自灭。
要不是在最后跟作为圣杯内容物的安哥拉曼纽结下契约,估计她也活不下来。
……
时生来到教会的大门门口处,现教堂面前的庭院一片狼藉。
周围的树木被折断了好几棵,上面有着明显的重击和枪击的痕迹;地上的瓷砖也被踩碎,显然是有人大力践踏导致的;草坪的状况就更惨了,被掀起了一大片,露出其下面丑陋的黑色泥土。
从这里的种种迹象看来,显然这里生了一场相当激烈的战斗。
时生眼神一凝,警惕心也提了起来。
“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生推开大门,踩着这片狼藉向教堂走去。
……
“那么……你便是Lancer的master了,时崎小姐。”
言峰绮礼愉悦的声线里带着浓浓的无奈。
眼前这个看似柔弱无力的女孩,一大早就闯进教会,拿着两把老式燧枪威胁他,要他把master的身份让出来,并让她参加圣杯战争。
如果这个女孩打招呼的方式稍微有礼貌一些的话,没准他还真就同意了,毕竟他对圣杯那种东西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但这个女孩一闯进来就拿枪对着他的脑门,还用那种威胁的语气说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怎么想他也不可能同意吧!
所以他就跟这个怪物打了一场。
怎么说呢?她的能力似乎跟他的老对手卫宫切嗣的“固有时制御”
有几分相似,都跟时间有关,但涉及范围更广,效果也更加强大。
而且她那两把燧枪里射出的奇怪的子弹能够轻易地穿透他的礼装的防御,以至于在他手臂上留下了好几处流着鲜血的窟窿。
他理所当然的输了。
于是便答应了这位少女的无理要求,将作为Lancet的master的权利转交给了她,并按照规矩,划了三个令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