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欢颜突然起身。
“师伯珍藏了一瓶月泊湖心泉,待会儿喝完酒,你们师姐弟一人一半分了去,如何?”
还不等裴疾和秦蒹葭回答,祁欢颜便自顾自地转身打开了一个暗匣。
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瓶。
虽然瓶口处密封着,但那股精纯的灵气隔着瓶子便能直观感受得到。
让人精神一振!
裴疾咽了咽口水,有点不敢相信:“师,师伯?”
秦蒹葭眼睛眯成了月牙。
“谢谢师伯!”
先把这事儿给落实了再说,裴疾这个蠢货…呆愣愣的,万一师伯等下反悔了咋办?
她伸手便去接。
祁欢颜虽然肉疼,但还是“大方“的把玉瓶交给了秦蒹葭。
“拿去!”
得了这等可遇不可求的好处。
这酒局的气氛便更加的热烈起来了。
一大两小喝了一个时辰还多,直到天色隐隐有些昏沉,裴疾与秦蒹葭才结伴走出了问剑大殿。
有点摇摇晃晃的。
“嗝…”
裴疾摇手告别着祁欢颜。
“师伯,我与师姐先走了。”
“我们改日再战!”
祁欢颜笑着摆摆手,“好说好说……”
目送着两个小家伙离开。
收回目光。
哪还有半分醉意?
夏知窈迈着步子从后面的阴影里走出来,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啊你,何时才能有个正经样子?”
祁欢颜打了个哈欠。
看向夏知窈,“本就是给那两个小家伙准备的,找个借口送出去省的忘了。”
夏知窈轻笑一声。
“你如此偏颇对待白衣门下的三个小家伙,也不怕遭人记恨?”
祁欢颜满不在乎,“你说沉昭啊?”
夏知窈没说话。
只当是她默认了,祁欢颜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哈……舒服!”
“那小子啊,为夫自有安排。”
“蒹葭,裴疾和沉昭三个孩子里,沉昭的性子是最沉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