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比划了一下,一个可爱的弧度,“你能翻过来就能翻过去吧——!”
林知言:?不是怀疑他?
“可以,但是……”
不等他说话,旋婳站了起来。雪白柔软的裙摆涟漪一般荡开,她赤着脚踩上他的胸膛,清亮的眼睛看过来:“但是什么?你先帮我把我这个解开……”
林知言再一次愣住了。他的脑袋一定是被她弄晕了,不然怎么总是呆住。顺着雪白的裙摆,视线一路往下,最后停在脚踝上。
花苞般的脚趾泛着淡粉色,似乎是在冰冷的地毯上被冻红了,蜷缩在白色衬衣上,脚背紧绷着,展现出秀美的线条和淡青色的血管。
伶仃细瘦的脚踝骨清凌凌地支出一节,雪白的肌肤上突兀地卡着一个黑色的圆环。有点像是运动手环,但比那个粗很多,像某种囚。禁的刑。具,圈在小鸟的脖颈上,轻易就能激出人心底的虐。欲。
或许是雪上的一抹黑实在是太刺眼,足够吸引人眼球,林知言的视线像是被牢牢地粘住了似地落在上面,他伸出手——
“别!上面有——”
旋婳的话还没说完,但林知言已经知道了。
他牢牢地握住了脚环,掌心传来细密的电流,针扎似的痛感通过掌心密集的神经刺入脑海,如同鞭打越界之人的刑罚,狠狠地抽进脑髓。
……但林知言,竟从这种痛里,体会到一种快意。叛逆的、禁。忌的。
肉要带血的最好吃,没有痛过的快乐不会让人上瘾。
“……有电。”
“咔!”
旋婳的话语刚落,另一声破碎的声音随着响起。监控脚环,被林知言硬生生捏碎了。
旋婳目瞪口呆,她有些恍然地低头,却见林知言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的满足,但那又像是她的错觉,回过神来时,又是一张微笑着的无害的脸。
“姐姐。”
他又改称呼了,这些称呼随着他话语里的意思随意变化,改变的称呼也昭示着他想展现出的模样。
炽热的掌心贴上来,按住她的踝骨,用力地挤压。
脚环坏了,裴浩应该很快就会发现。旋婳的脑海里乱糟糟地想着这些,但注意力随即就被底下的人吸引了——
林知言握住她的脚踝,轻而易举地把那一节消瘦的踝骨攥在掌心,随即强行一拽——
“啊!……”
尖叫被堵回了唇齿里。她摔倒在他身上,林知言捂住她的嘴。
“嘘,小声一点。”
他笑了一声,“会让别人听到的。”
他随手把破碎的脚环丢在一边,已经七零八碎的黑色圆环顺着地毯滚了一圈,掉在了画板前。
“那么,接下来,你想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