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系好裙带,就听见前面细碎的声音,忙整理好,探出身去看个究竟。
我有些后悔没有将品笔这个警报器带在身边,因为现在我脖子上被架了一把刀,刀的主人看样子和我毫无交情,因为已经有浅浅的刀身埋进了我的皮肤,渗出薄薄的血迹。
“你是谁?干什么的?”
他开口,话语里带些焦躁。我忙解释:“路过,路过。”
“哼!”
他冷哼一声,又转过头问他身边的人:“公主,怎么处理她?”
我心里一惊,公主,据我所知本国现今只有一位称为公主的人,那就是我那二叔是青梅竹马。玉嗪公主,转过头,玉嗪公主有些虚弱的扶着一棵树站着,头发和衣着都有乱,像刚刚经过了剧烈运动一样。莫非是在‘打野战’?我没空yy,忙开口求救:“公主,是我。”
她开口看了我一眼,忍了一下,旁边的人有些不耐烦的又将剑往我脖子里挤了下。她终于开口:“杀了。”
华灯
就在我命悬一线,千均一发之际。只听而边“嗖、嗖”
几声,接着是兵器的碰撞声,我们的倾二公子再次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他将仍有些僵硬的我扯到一边。避开剑气,我偏过头看秦玉嗪,她也见到了倾子赐,此时的表情我却有些形容不出来,似惊似喜,似悲似泣。
“顾宏,住手。”
她终于回过神来,喝止了她的手下。倾子赐转过头来看见了她,也是愣住了。
他俩在这儿深情对望,我痛得呲牙裂嘴。旧伤未愈,又添新疾。我可是真是点儿背。
牟安白显然也有些嫉妒他们,闷在一边不开口,我只能一边感受“切”
肤之痛,一边小声的安慰他。
那边两人又开始儿女情长的闲谈,原来当初公主退婚以后,行情一直不是很好,虽然丑闻的主角是我和我二叔,但是她怎么也算个当事人,白眼也没少受,加上最近听闻了倾二公子的死讯,觉得心灰意冷,便去魏城散心,魏城就是魏王的封地中心。实际上这魏王就是玉嗪与秦玉袭的亲外公,当初要不是他的扶持,他们老子也坐不上皇位。如今这魏王率大军在戍边。听说外孙女来了封地,仍是派了大批人来接应,可不知怎么在半路遇袭。一群装备和战斗力都十分精良的“山匪”
还将其歇息的驿馆包围了,而玉嗪公主则在她忠心的守卫的拼死保护下逃了出来。
今日伤我的那位仁兄就是她那忠心的守卫。武艺上跟品笔相差无几,形象上更加不讨喜。我事后很是恼怒的瞪了他半晌。可是公主并没有道歉的意思,倾二公子也没有为我申讨的动向,我呢,只能忍气吞声,跟着牟安白一起黯然神伤。
“芊芊,你喜欢秦玉嗪吗?”
牟安白一边用树枝拨着篝火,一边问我。
“我喜欢有什么要紧,别人喜欢就得了。”
我愤愤然:“刚才他还喊人杀我。”
“如果我是她,我也会这样做。”
“是嘛,我玷污了她的未婚夫嘛。”
“,我又开始嫉妒你了。”
他淡淡说,语气里有种倦意。
再不说话,他是伤情,我是伤怀,竟没有一个人来关心我的伤势,是我太强大,还是我太单薄。呵,感情啊,我以为我放得开,想得开的。
也不知道我那二叔是怎么想的,我们的队伍竟然开始壮大了,玉嗪公主竟然和我们一同上路,我也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他,刻意与牟安白亲近。当然不是吃醋,只是不敢惹另一个醋罐子。
关于当初让我们冰清玉洁的玉嗪公主身陷险境的“山匪”
实在是让人疑窦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