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告一段落,众人被长老叱令各自回屋。
人将要散尽时,长老意味深长地看了月一鸣一眼,又瞟向一旁讷讷地还懵着的秦卿,最后,终是对月一鸣道,“相爷,你好自为之。莫要栽了。”
月一鸣正拿锦帕擦手,听及此抬眸嗤笑,“栽?我月一鸣福寿绵延,定能长命百岁,一生无忧。不劳您操心。”
长老也笑,不过是笑他自视甚高,他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局势发展得太快,秦卿没缓过来,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月一鸣。
月一鸣笑,伸手拂去她脸上的青丝,微眯了眯眸,问,“爷威风吗?”
秦卿:“……”
默了会,她扯着月一鸣的衣角,拽了拽,低声道,“……多谢。”
月一鸣挑了挑眉,垂眸去看她扯在自己衣角处的细白的手,视线又游移至她被束带松松系着的细腰,喉结微滑,哑声道,“你就这么谢我?”
秦卿:“???”
她又不是小女孩,什么都做过了当然即刻就反应了过来。
秦卿阴恻恻地抬头看他,“月狗逼。”
她早说了,月一鸣这人很会挑日子,回回都趁她欠着人情的时候跟她提出要求。
月一鸣凑近她,搂住她的腰,趁着她迟疑,已经开始在她腰上轻轻摩挲了起来,勾得她痒了,见她蹙起眉,月一鸣偏还装作一本正经,“行不行?”
行个屁。秦卿推开他,不高兴地道,“我没吃晚饭,还饿着。”
月一鸣别有深意地附耳,“我喂。”
秦卿睁大眼:“???”
月狗逼你是你们月氏的毒瘤罢???
不等她再作何反应,月一鸣将她一把抱起来扛在肩上,踹开门,进屋,踢门关上。
正厅的茶桌上铺着新换的锦布,他把秦卿放在桌上,慢悠悠用足尖勾了个背椅过来坐下,先解开自己的腰带,丢到一边去,这才又将她抱进怀里,让她的背抵住桌沿。
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裳。
“今日马车上,我给你讲的扈沽山,你记得几分?那是我做的一个梦。”
月一鸣嗓音低哑,“清和山庄所处的山峰,是整片扈沽山的制高点。峰峦双叠,春意盎然。”
好歹都是有学识的人。秦卿听懂了,羞愤地打他,却因被他挑得身体发软没打着。
“我们走得那条路蜿蜒,本来不打算带你走那条的,但是,能看见花海。”
月一鸣眼角的笑意深了些,“重绿丛中有花红,那片花海是扈沽山的宝,也是我从来爱待着玩的地方。”
他单手挑开自己的腰带,一手宽衣,一手搂着她,吻她的颈子,“我知道,那片风水宝地有条不为人知的幽径,走到头就是一片珍贵的水域,水声泠泠,在幽径中流淌着,煞是好听……那片水域,是花海最核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