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朔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哦对了,还问我今天组局有没有带上你来着。”
成箫手一顿。
“你怎么说?”
“我还能怎么说,说实话啊。”
刘朔夹了块菜放进嘴里。
“你昨天不是来了嘛,我就说有啊。”
成箫暗暗松了口气。
“我跟他说你喝多了跟你老婆一起回房去了,他就没再问什么了,把电话挂了。”
“奇了怪了,他平时也没这么关心我跟谁一块儿玩啊。”
能不奇怪吗?
刘回明白着不是随口一问。
是成灏。
成灏让刘回给刘朔打电话,就为了对个口供。幸好他长了个心眼,提早跑到刘朔面前刷了个脸。
他最近行事必须小心再小心,不能再在成家人面前露出任何锋芒。
功亏一篑这样的词,不能出现在他身上。
于是当刘朔抬头问他一会儿什么安排时,成箫没怎么想便回道。
“回家。”
“你气什么,”
成箫扶着方向盘,漫不经心道,“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算咱俩媒人。”
“你跟他较什么劲,不该感谢他么?”
按道理来说,当成箫开始开嘴炮犯贱时,6玖年是一定会回怼的。
但现在他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另一件事。
“你知道我已经几个月没回去了吧。”
6玖年目视前方,淡淡道。
“知道。”
“你也知道我把穿的用的全搬走了吧。”
“废话。”
“我屋里早就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