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他不想要的那一种。
他想给自己找点事干,让身体忙起来,以显得不那么慌乱狼狈。他上下搜寻着装在兜里的药片,故作镇定地掏出来倒在手里。
三天两次是……白色的……不对,那蓝色的是什么?成箫后来到底是怎么记住的?
随意混作一团,他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便想要一口服下。下一瞬,有人拽住了他地手腕。
“晚饭都还没吃,空腹喝药,还是隔夜水,胃不要了?”
6玖年只觉得成箫像是上帝天生派来整顿他,拿捏他的。不,或许来自撒旦。
成箫拥有这世界对他最大的恶意。
他让他抛去伪善,露出腐烂内里;背弃所爱,沉沦于无法脱身的欲望;逼着他正视,却又不肯收拾他的难堪。
药片撒了一地,6玖年反手拽住了成箫,无比的用力。
成箫吃痛“嘶”
了声,低声道:“你蠢吗?我不要’以后‘我还管你是死是活么?”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坐直的身子就被6玖年一把推倒,后者整个人坐了上来,肆意报复一样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唇,很快成箫便闻到了淡淡的铁锈气息。
他抬手抓住6玖年的丝向后扯,舔了舔嘴唇的伤口,笑着道:“一会儿再出气行吗?你先说说你想怎么个’以后‘法。”
6玖年被他扯得生疼,上手给了他一巴掌,恶狠狠看着他。
“分手。”
“哈?”
6玖年人还坐在成箫身上,手却慢条斯理的理着头。
“先做朋友。”
成箫挑眉:“朋友?有坐在身上的朋友?”
6玖年不以为然:“我问你,朋友能不能上床?”
成箫想了想,道:“可以?”
“那上床了能不能做朋友?”
“……可以。”
“还有废话吗?”
成箫笑着道。
“没了,小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