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这具尸体原本的样子,不出意外的话,她应当就是文芝夫人的丫鬟小柳了”
“那真正的文芝夫人去哪了?”
林砚书疑惑道。
重景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猜,她可能已经不在庄府中了”
“难道这个文芝夫人,真的是凶手啊?”
重景皱了皱眉,“但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希望是错觉吧…”
“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要是说够了就赶紧继续查案,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陈术不耐烦道。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说几句话都不让说,你什么意思!”
林砚书被他气得想要动手,好在及时被南宫沧溟拦住了,不然殴打官府人员又是一条罪名。
重景叹了口气,“好了林砚书,别闹了,当下最重要的是先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还我们清白才是”
“也是,本少爷才懒得跟他这样的人一般计较,比这个像闷葫芦一样叫南宫什么的家伙还不近人情”
林砚书拨开南宫沧溟拦他的手,抱臂靠在了一旁的木桌边。
“林砚书,不许说我师兄坏话”
“好好好,全都是我的错,我闭嘴,行了吧”
林砚书嘴上说着知错的话,脸上的表情却透露着他的不服气。
重景看着他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面部无外伤,但有轻微淤青…眼睛有些出血,她是怎么死的…”
重景的眉头都快拧在一起了。
“窒息而亡”
陈术表情漠然的将这几个字说出。
衙门经常出案件,也经常见到死人,陈术对这些事情显然已经麻木到了无知无觉的地步。
“若是用手,则会在口鼻处留下擦伤,并出血,看她的样子…应是用枕头之类的软物所至,痕迹较轻,不易察觉”
重景轻轻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陈术,南宫沧溟,重景依次站起了身走出了文芝夫人的房间,林砚书跟在重景的身后也走了出去。
重景快步走到院中几位夫人与所有家仆处,向院内所有人问道,“请问各外,在午时,文芝夫人房中可有听到传出来什么声音?”
所有人都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