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瞿亦柏不懂这个两者有什么关联,但他还是点点头,看着叶思泷的眼神就像个十五六的毛头小孩看着初恋情人似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Tony的声音开了o。2倍,“咿——呀——”
Jack开了o。5倍:“哇——呀——”
瞿亦柏又问,“为什么是孕妇的内裤?”
叶思泷突然笑得贼兮兮的,“这你就不懂了伐?”
“确实不懂。”
叶思泷一脸神秘莫测,“就是那什么,撞邪了,能看见脏东西的时候,孕妇内裤作用可大了,睡觉的时候罩在头和眼睛上,三天吧,就看不见那玩意儿了。不过孕妇得怀的是男宝宝才行。”
瞿亦柏差点脱口而出,“我又不是孕妇。”
不过幸好他收得快,但同时,他也悟了。
目光悄悄扫过那牛皮纸袋,好可怜的两条内裤,好可怜的叶思泷!
叶思泷边笑边说:“可搞笑了我和你说,有一次我给那老掉牙的大伯盖了一次,他老婆看着罩在他头上的大红蕾丝边内裤,还以为他出轨了,八十岁了还要闹离婚,隔壁村都知道了。”
瞿亦柏心中默哀,你很快笑不出来了。
“你怎么不笑?”
叶思泷的眼神在警告他,不笑就抽死你!
“嘻嘻嘻嘻——”
瞿亦柏说出了几个字后,便快转移话题,“这么说,是有人被脏东西缠上了?他也懂这个孕妇内裤的功效?”
“也有可能真是个变态。”
叶思泷说,“我奶奶的大名,不是我吹,乡里人谁不知道,三天吧,看看有没有人找上门。”
“也行。”
瞿亦柏把冷敷贴放在桌子上。
叶思泷看了一眼,问Jack:“那画家精神状态怎么样?大晚上打花伞,要是个正常人,早就吓死了吧。”
“我一会儿就去看看,我也是听说的。”
Jack说。
“多留意一下,他白天出不出门。”
叶思泷说,“出门还打伞不?别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这就去。”
Janety。
“Tammy呢?”
瞿亦柏问。
“门外。”
Tammy在门外的声音传来。
“走远点。”
瞿亦柏回应他。
“好嘞——”
瞿亦柏示意叶思泷重躺好,“给你冷敷一下眼睛。”
“哎,行吧。”
叶思泷重把自己裹成一只蝉蛹,他是一只即将脱壳的福蝶。
“闭眼。”
瞿亦柏把冷敷贴盖到他眼睛上。
“好冷。”
叶思泷抖了一下,“其实这玩意儿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我是内伤,又不是外伤。”
叶思泷眼前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