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生捡起地上碎裂的陶碗,听海叔说来人是找自己的,心中疑惑。
现在才刚开坊门没过多久,自己在尚贤坊又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对方肯定是早早就等在坊门前,一等开门,就往武司婧府上赶来。
这样行事,肯定是有非常紧急且重要的事情,急需要找自己解决。
可究竟是谁有要事要找自己呢?
难道是狄宗源查出了纹饰的事情?还是卢尚书的死有了眉目?
周寒生连忙颤抖着站了起来,朝武崇风行礼道:“兄长,门外之人必定有要事,我想暂且停下锻炼,去见一下。”
武崇风眼睛盯着书,淡淡道:“教你习武的似乎是赵阔。”
言下之意,自己管不着周寒生的习武之事,一切凭赵阔的意思。
周寒生看向赵阔,见他一脸冷漠,扑克脸更加地阴沉,绝不是好说话之人。原本积攒的好感,也在陶碗碎裂之际,同时碎了。
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周寒生微笑着,拱手作揖:“赵参将,门外有人找我,定是有十分紧急且重要的事情,我先去瞧瞧出了何事。”
“习武的事我肯定不会落下的,等我处理完这件要紧的事,回来立刻重开始练习扎马。”
听着周寒生好声好气的话,赵阔根本不为所动,似乎无论门外的人再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都与自己无关,不会随意放任周寒生离开。
周寒生皱了皱眉,心想这个赵阔怎么如此顽固不化,死板的个性还真符合他的身份。
但赵阔的实力他见过,与他来硬的,更会适得其反。
于是,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好言相求:“我知道我这副身子是弱了一些,需要勤加练习。但现在才刚开坊门没多久,人就找上门来,事情紧急的程度恐怕不亚于军情。”
“我现在必须要去见一见门外之人,习武的事情我回来肯定补上。为了惩罚我没有按时完成习武的任务,原本扎马半个时辰,我主动要求增加到一个时辰,你觉得如何?”
听到一个时辰,赵阔终于动容,只见他抱拳回道:“末将恭候郎君回来。”
“哎,多谢赵参将。”
拜别了两人,周寒生赶紧跑到府门口一看,来的人并不是狄宗源,而是金碧辉煌现任掌柜阿。
他在府门前踏着碎步,来回走动,双手不停地搓着,口中呵气直冒。
不知是因为事情紧急,导致心里忐忑不安,还是因为天气寒冷,冻成这样的。
“阿。”
周寒生喊了一句,远远地就朝着阿挥了挥手。
阿见到周寒生出来,急忙想要上前。
但抬头看了一眼武司婧府邸的牌匾,想要迈入府门的脚又收了回去。
虽然他是给上官婉儿打工的掌柜,但也免不了低下的身份。
所谓士农工商,他占末位,武司婧占位,况且武司婧还是风靡全神都的大将军,他不敢踏足武司婧的府邸。
周寒生见其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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