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天真的只是为没有和母亲多相处片刻而生气,却并不知道母亲的可怕。这将是他作为一个痴儿第一次见到母亲,却也是最后一次。即便是后来出嫁时,母亲也没有再来看他一眼。4乱伦回到家后,小零赌气甩开爹爹的手,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这是小零第一次和父亲赌气,韩洲有些不知所措,哄了好久,小零都不买账。哼,娘亲的事别以为这么简单就算了,我才不会轻易被收买。只是被子里好热呀!我快受不了了。头好晕,好热,好难受……小零终于无法忍受的掀开被子,扑进爹爹怀里。身体热得像要爆炸,脑中混沌一片。爹爹的皮肤好凉,好舒服……他胡乱的扒开爹爹的衣服,寻找着令自己舒服的办法。爹爹似乎在说些什么,可是他已经听不清楚。有些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脸上,却来不及思考,就已凭着本能行动……小零胡乱褪光衣服,无意识的咬着韩洲胸前的红缨,反复吸吮,就像是小孩子在喝母乳的样子。但韩洲不是女人,小零无技术的吸吮啃咬只会让他感到疼痛。联想到花似玉的威胁,顷刻间韩洲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女人居然卑鄙无耻到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春药!他心中感到无比愤怒,想要奔到她面前呵斥,但眼前的危机还在急等着他解决。他知道有些春药是只有交合才能解的,他不敢小看那女人的疯狂,也不敢拿菱儿的命来冒险。花似玉既然下了春药,那圣宫就没有一个人会帮他们,他只能依靠自己。他咬咬牙,忍住羞耻拉着花飘零的手移到自己的股间。他闭上眼,睫毛有些颤抖。那里已经被无数肮脏的禽兽进入过,他好怕玷污了纯洁的菱儿。但是现在他已经别无选择,只有这样才能救菱儿的性命。韩洲流下泪水,责怪自己连唯一的宝贝都保护不了。小零终于找到了能令自己解脱的入口,却苦于不得要领无法挺进,急得快哭出来。韩洲被撞的生疼,看他这样顿感心痛。韩洲推开他坐起身,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灼热,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菊穴,缓缓坐下。早已习惯巨物进出的小穴轻易吞下了不算太大的嫩芽,韩洲咬紧下唇,尽量不让自己的呻吟从齿缝间泄出。欲望根源被温热的肠道包裹住,小零发出满足的叹息,开始凭着本能动作。韩洲默默流着泪水,抱紧菱儿瘦小的肩膀,尽力的配合着他生涩的动作。还好,他的菱儿是个痴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乱伦的惩罚只要落在他自己一个人身上就够了,他的菱儿这么纯洁,怎么可以背负乱伦的罪名……&ldo;爹爹‐‐爹爹‐‐&rdo;小零的口中反复叫着让自己舒服的人,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纯真的灵魂,还只懂得追逐肉体的快感。罪恶的意识,还不曾坠落他的心间。天真无邪的他只懂得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享受这场愉悦的罪孽。此时此刻,在圣宫的另一边,花似玉笑到痉挛。晶莹的泪水划过颤动的脸颊,流过咧开的嘴角,落在抚窗的手背上。她曾真心爱过的人,被她亲手送进了地狱。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却是允诺她愿望的神魔。一夜的迷离,究竟谁在流泪,谁在欢笑。小零醒来时有些害羞,昨晚发生的事他其实并不是很明白有多么严重,只是他隐隐感觉到那是一件很亲密的事。他觉得很舒服,也很害羞,爹爹的身体好暖,也好舒服。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发泄过后的身体十分舒爽。即使他的心智再怎么幼稚,生理上却已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适当的发泄对他的身体是有好处的。他害羞了好久,才把蒙住头的被子掀开一条小缝,窥视着这个世界,然后他失望的发现让他感到羞窘的人并不在屋里。韩洲一大早就起来收拾残局,他希望小零醒来后可以忘记两人发生关系的事。怀着深重罪恶感的他现在无法面对小零,他选择了逃避,赶在小零醒来前匆匆跑出家门,所以当小零醒来时,面对的又是一室冷清。其实小零很怕寂寞,却又不知道什么是寂寞。他想要挽留自己最亲最爱的人陪伴自己,却总是无法得偿所愿。其实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需要亲人关心陪伴的孩子。没有孩子不爱母亲,那是一种出自本能的爱慕;没有孩子会不希望父母陪在身边,那是一种对亲情的眷恋。一个人即使再天真无知,也不可能完全感受不到人情冷暖。何况他并不仅仅是一个孩子,停止发育的智力并不影响情感的成熟,而逐渐成熟的情感只会让他感到过多寂寞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