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季节,远处山岭上的树木带着略微的枯黄。
村路上压根看不到汽车来往,偶尔经过的电车自行车,也是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
那些人看到我的穿着打扮,好奇的想多看两眼,又不敢看,纷纷埋着头,加大电门,匆忙走远。
我背着机关剑匣,悠闲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不快不慢的走到小饭馆前面。
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小饭馆里传来了争执声。
一个女人带着怨气抱怨:“就知道抽烟,灶台都擦拭干净了吗?”
“七月十五都过完了,哪还有什么人来祭祖烧东西?一天也就那三四桌熟人,烧不了几个菜,一会就收拾好了。”
一个男的话音刚落,那女人紧跟着开始怒斥:“让你把灶台收拾干净,你给我扯没客人。老娘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当初眼瞎了才跟了你这个没出息的……”
随着话音,一个化着淡妆,盘的女人,皱着眉头,吐着气,从屋里走到了门口。
她看到我,连忙止住了话音,换上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我看了招牌一眼,上头挂着“农园家产菜馆”
几个字,招牌算不上新,但挺干净。
我问:“有位置吗?”
“吃饭啊,有的。这边请……”
女人皮笑肉不笑的浅笑,换成了舒心的笑容,领路的同时并朝屋里喊:“来客人了。”
两间的门脸,四扇大玻璃门都敞开着。
一间是柜台,冰箱,以及摆着一个大圆桌。
另一间摆着六张,长方形桌子,连接着厨房。
两间是打通的,一眼就能把店里的情况,看个分明。
坐在一张长方形桌边抽烟的汉子,大概三十出头的模样,听到有人,无精打采的掐灭烟头,去了后面厨房。
领路的女人走到两间的中断,左右看了几眼,问我喝什么?茶叶还是白开水?
我把鲁班剑匣往柜台前的圆桌上一放,大刀阔斧的往桌边一坐,笑着打量着她问:“店里拿手的菜是什么?”
“金毛狮子鱼,溜腰花,总都豆腐,都是我那口子拿手的。”
女人从柜台上,拿过一本厚实的菜单,笑着把菜单递过来。
其实桌面上有一张菜单,只不过上面菜的照片比较小,有些干脆没照片。
我接过菜场,这本厚实的菜单,跟桌面上的菜单一样,不同的是一页一个菜的大照片,还写了主要原材料是什么。
我拿着菜单随便翻看着,那女人拿着本子和笔恭候在一旁。
翻了几页,我随口说:““金毛狮子鱼,溜腰花,总都豆腐,各自来一个。”
那女人欣喜的唰唰写下了三个菜名,笑颜如花的问:“您是一个人,还是等朋友来了一起?要是一个人,这已经够了。”
“小姐姐,你是怕我吃饭不给钱吗?”
我不悦的眉头一皱。
那女人连忙道歉说:“客人,对不起,我是……对不起。”
她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那小表情的变化,真不错。
我翻着菜单,连着又点了五个菜,配齐了鸡鸭鱼肉,蒸煮炸炒。
那女人拿着笔,我报一个菜名,她记一个。
一记一个不吱声。
总共点了八个菜,我又快的翻了一遍菜单说:“再来一个海鲜汤?有么!”
“有是有,不过是冰冻的海鲜,您看。”
“冰冻的行。”
我盒上菜单,转头瞅了一眼柜台后面架子上放的酒说:“把你们这最好的酒,来两瓶。”
“啊?好,行,您稍等。”
那女人有些语无伦次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