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嘛……我在生病……”
顾绝的语气软软的,半似撒娇,漂亮的眼睛瞅着姚梦琪,她骨头都酥了。感叹怀里这男人真是妖孽啊!生病时都电力十足。
“说嘛……”
“好!我说!”
男人撒娇是件极可怕的事,姚梦琪自认没有能力抵抗。想了想,“我给你讲个最拿手的冷笑话吧,特别好笑!”
“一只兔子和一只跑得很快很快的乌龟赛跑,谁会赢?”
“兔子!”
“错!我说过了,是跑得很快很快的乌龟哦!”
“……”
他怎么觉得更冷了?
“再问你,一只兔子和一只戴墨镜的乌龟赛跑,谁会赢?”
“兔子!”
“错!乌龟把墨镜一摘,还是那只跑得很快很快的乌龟!”
顾绝撇嘴,很是嫌弃。“不好笑!”
“那你还笑!”
“我是觉得你的样子好笑!像个笨蛋,好爱演!”
“……”
她这叫声色俱佳好吗?懂不懂表演!
他的情绪忽然有些低沉,喃喃感叹。“小时候,我妈也经常给我讲笑话,她的笑话比你好笑多了!”
“明天回家,你让她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