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婆婆说:“我信奉的只有爱。”
“爱就是喜欢?不可能随随便便喜欢陌生人吧?”
“忠诚与伟大,爱更能诠释它们;我在主神身上得到的爱与曾向殊玛所学的勇敢,都将毫无保留地赠予他人。”
怀幸直起身子,郑重其事:“如果爱错了呢?”
“怎么会错?”
“你把爱给了别人,那个人却不在乎,甚至弃如敝履,你要怎么做?”
房东婆婆笑呵呵地抓住她的手:“主神会怎么做呢?假如能够重来,主神要选择收回这份爱吗?”
为什么反问自己?怀幸思虑着,认为这不是一个好问题,若以现在的状态回到过去,她既不讨厌也没有不爱那个家伙,结果与已经生的八九不离十。
喜欢也好爱也罢,既然有那份心思,又怎么收回去?它不是一件东西呀?真搞不懂,除非转变为恨或慢慢遗忘,否则不可能消失吧?
她不恨、也没有遗忘臭脾气坏蛋。
怀幸摇摇头,却不说话。
房东婆婆又问:“那么主神后悔吗?”
“不,”
这一次,她回答得很果断,“目前没有做过后悔的事,”
想了想,“以后也不会。”
房东婆婆了然一笑:“这便是了。”
“怎么是了?你没有说呀,把爱给了别人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让自己伤心得怎么办?”
“主神所爱的人,定深爱着主神。”
房东婆婆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留下蹒跚的背影。
怀幸愣了愣,哼了声:“才不是呢!”
她撇撇嘴,“话都不给说清楚,少信点殊玛。”
她扭头望向青灰的天空,脑中冒出房东婆婆的话,懵懵懂懂的。
听见停苏欢快的呼唤声,她刚转身怀中就扑来一物,让她不禁往后趔趄数步,定睛一看,男孩仰起脸眉飞色舞:“姐姐真的不走,我好高兴!”
怀幸双手捧着他的脸,端详良久,忽然推开他转身离去:“你个磨蹭虫,我早就不想等,走了!”
“可姐姐还是等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