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这么多钱,她又没想到啊!
“是。。。。。。。我们经营不善。”
程放望了邢代容一眼,担下了所有责任。
“是东街那个满京城传得纷纷扬扬的自助餐?”
陆又龄再问道。
“对。”
“我记得满京城的人都说是邢姑娘开的,所以我连那里的账目都没过问过。”
程放要包庇邢代容,陆又龄偏要挑破她。
“我一开始也是想着挣钱的!”
邢代容跟河豚一样,一点就炸起来。
“噢?邢姑娘还有开店经营的本事?”
陆又龄淡淡的看向她,收拾她,就是现在。
“我,我有很多挣钱的点子!”
“够了!”
程放冷冷打断邢代容。
邢代容吃了瘪,可这次的事儿毕竟是她搞出来的,她也没得底气跟程放发脾气,郁闷的闭上嘴,脸上更郁结了。
陆又龄把她的表情全收眼底,她扭头看向程放,适时道,“世子打算如何处理?”
“从账上先支钱,把人打发走。”
陆又龄指尖敲着桌面,“支钱倒是没问题,但是从哪里挪用?如今府里上下开支都是算过的,一千多两银子势必要上报母亲那儿。”
程放听此,“别报给母亲,就从我每月的份例里扣。”
陆又龄听到这儿,眼底已然是得到满意答案。
程放一月月例一百两,一千多两亏空,刚好够扣他一年的月例。
他又没得秦氏贴补,这一年还怎么过。
这人活着啊,钱是真真重要的啊。
没有钱,哪来的风花雪月,没有钱,哪来的底气跟人说话,没有钱,贫贱夫妻百事哀。
“世子既是这样说了,那就这样办吧。”
陆又龄看向安嬷嬷,“陪康管事去一趟账房,把银钱支了,赶紧把事儿了了。”
“是,少夫人!”
“是,少夫人。”
二人齐齐下去,陆又龄也随之起身,“想来是没我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回了。”
程放望向离开的陆又龄,张张嘴,“又龄,麻烦你了。”
总归,今天的事儿是她帮他解决的。
还帮他瞒下来,没有上报秦氏,陆又龄做得这么体贴,程放怎么都得感谢她一二。
“你我一体,何来麻烦。”
陆又龄淡然笑之。
说罢便带着人离开。
她离开之后,邢代容就不满的哼一声,“什么你我一体,谁跟她一体!”
程放这时不想同她说话,更不想理她。
这人真是不能对比,人家陆又龄温柔大气,给他解决麻烦,惹了事的邢代容还在这里拈酸吃醋。
但奇怪的是,明明以前邢代容与人对比,程放总是觉得她独一无二,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觉得,邢代容也没那么亮眼,逐渐变得俗气。
“程放!”
邢代容撅着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