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大家聊的倒是开心。
云月婵低头一个劲儿的干饭,她吃的过于忘我,嘴角还粘了一颗米粒,江聿风坐在她对面想提醒。没想到云月婵看过来,她眸子里先是茫然随后颇为愤怒的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这一瞪倒是把江聿风给瞪傻了,难不成刚才自己说错话了?
云大富再说什么,江聿风回应也平淡了。
吃过饭,苏静怡去收拾碗筷,云天朗上班去了,云月婵抬着那只受伤的脚坐在沙发上吃枇杷,云大富还拉着江聿风闲聊,云月婵瞧着云大富热情劲儿,恨不得把对方吃了,她心想这江聿风真是清闲,说好把自己送过来,顺便还吃个饭,都聊这么大半天了也不走。
云大富聊到激动之处,又说:“战场上枪林弹雨,会受伤吧。”
江聿风嗯了声,又说自己之前的一次遭遇,后背中枪,就在离心脏一公分远的地方,人差点就没了,现在伤口虽好了,阴雨天还是会隐隐作痛。
云月婵听的惊心动魄,又感叹这大佬的厉害之处,内心更是对军人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云大富也听的睁大了眼睛,一边感叹战场的不容易,又道:“西医治标不治本,你这种顽疾需要中医,我家正好世代都是做医生的,一会儿让月婵给你针灸两下,保证能好。”
正在吃枇杷的云月婵:????
我????
针灸????
你没搞错吧,你们老云家传男不传女,我连草药都认不全,为了讨好别人,命都不给人留一口?
苏静怡也从厨房探出头来起哄,“对,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天气好,很适合扎针。”
江聿风给云月婵递了个询问的表情。
云月婵:你们对我是不是期待过高了。
——
江聿风跟云月婵被强行推到了云月婵的房间里,这屋子不大,以前是用来放杂物的,云月婵来了之后便腾开让她住了。一张桌子,一张单人床,还有把椅子。
床上铺着白色的碎花床单,被子叠成了豆腐块,桌上铺着白色蕾丝桌布,透明的花瓶里插着一枝红色的山茶花,铁质的椅子刷着蓝漆,整个屋子清新淡雅。
云月婵先坐在了椅子上。
江聿风站在地上,犹豫了两秒还是先开口道:“要脱衣服吗?”
云月婵还挺无聊的,正好逗逗他,她嗯了声,又说:“我可以帮你。”
江聿风看了眼她的脚,又说:“我自己来。”
两人面对面,男人一手放在了领口上,另一只手去撩腰部的衣服,直到他解开了领口第一颗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跟半截脖颈,他的目光对上女人的清明的眸子,他耳根莫名发烫,转了过身去。
云月婵被他逗笑,又不想做的过头,便道:“不用脱了。”
江聿风回头。
云月婵一本正经道:“你瞧我这样子像会针灸吗?我爷爷是中医,但是没教会我,草药我都认不全。”
江聿风觉得这姑娘格外的实诚,他把扣子扣上,又端坐在床边儿,又一本正经的问道:“你爷爷在哪儿,我可以找他看看。”
云月婵没想到他会顺水推舟,便道:“我爷爷在乡下呢。”
“你带我去?”
云月婵抬了抬那只受伤的脚,娇俏道:“喏,我现在不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