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泽出其不意地拍打了一下,其他圆滚滚的地方传来一种更加羞耻的疼意。
“今天做得很好,以后都不许接别人的东西。”
他还是知道了。
苏肴就知道瞒不过他,那些留在她身边的藤蔓,个个都像千里眼顺风耳一样,将她的一举一动都传递到他那里。
一旦“出轨”
,他会第一个知道。
“我本来也没想要。”
她推开近在咫尺的男人,恼怒地转过身,背对着他生闷气。
祁山泽根本不恼,顺势从后面将她圈住,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不是别人的,也不是我的。”
“就是那群蠢东西的。”
“昨晚刚过,这么快就怀上了?”
“你果然知道!”
苏肴气急了,“它们、它们那么对我,你为什么不阻止?”
祁山泽的眼眸十分幽暗,仿佛也在回味。
“它们就是我,我就是它们,我们都能感受彼此,为什么要阻止?”
劝也劝不动,讲道理也不听。
苏肴恨恨地踢他:“我不管,有你没它们,有它们没你。”
她哪里能应付得了人和非人!
明晃晃的威胁。
祁山泽思索了片刻,终于妥协了。
“要我吧。”
“委屈一下它们。”
得到他的保证,苏肴终于气顺了,虽然还没有完全放下心来,但至少比之前要好。
她扭捏了几秒,还是有些想念地钻回了男人的怀里。
“睡吧。”
祁山泽不同意,他抬起苏肴的脸颊,满意地看着自己养起来的脸颊肉。
“等一会儿。”
苏肴困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入睡还要等一会儿,这都快到后半夜了。
“它们太粗鲁了。”
祁山泽微微一笑,“我先帮你看看受伤了吗。”
砰。
男人太重,没被恼羞成怒的流浪猫踢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