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魇魔跑了、你不讲道理……那你……我留你……我……你……”
霄蚺急得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桑洛恶气难消,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拖到门口推了出去。
“嘶……哎……”
霄蚺捂着肚子上的伤,急得不知所措。
“哎!师尊,师尊。”
金匕从边上冒出来扶着霄蚺。
霄蚺一脸错愕的回头去,迎见桑洛指着他的鼻尖怒气冲天的吼“你别过来,这是我的房间!”
“砰!”
她退进屋,把门儿给撞上了。
“桑洛?桑洛!”
霄蚺想上前敲门,被金匕拖着奉劝道“师尊,你别喊了。您住隔壁去吧。老十说了……”
霄蚺连忙澄清,“我不是想住这儿。我话没说清楚,她误会我了。”
“您慢慢儿再寻机会解释吧。老十说,女子难养,近了不逊,远了抱怨。她给您吃闭门羹,就是不逊,这说明您走得太近了。”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霄蚺琢磨了片刻,将信将疑道“我怎么觉得,她是心生怨恨了呢?”
“这个距离不好拿捏,您慢慢儿再小心试探吧。徒儿先回去了。”
金匕猫着头准备开溜,霄蚺一愣,用冷眼掩饰着尴尬,问
“你不是刚刚就回去了吗?”
“我……我刚才是回去了。我想起来老十说女子和花儿一样,越好看的越有毒,我就回来看看。还真是有毒。太可怕了。吓死我了。我先回去了。”
金匕叽里呱啦的搪塞了一通,勾着头捂着小心脏溜走了。
霄蚺张着嘴巴,却不知从何辩驳。
他无奈的看了看桑洛的房门,转身叫住了金匕,“金匕,随我去看看青杊长老。”
“哦。”
金匕勾着头又旋回来扶着霄蚺离开了。
桑洛从墙缝了里偷看着他们的背影。
“哼!竟然还默认我可怕!”
她瘪嘴气冲冲的去坐在了冰冰凉的石床上,委屈巴巴的想若不是因为我能帮他劝人,他还会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