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生撒娇道,“当真不可再多么?”
“我亦对长生食髓知味了,但当真不可再多,长生乖些。”
商靖之一手按住凤长生的腰身,一手继续为凤长生清理。
“小气。”
凤长生说归说,并不反抗,他这副身体确实承受不住了。
清理罢,商靖之命人送了浴水来,继而抱着凤长生沐浴去了。
凤长生第一次与商靖之共浴,抬手勾住商靖之的后颈,并覆上了唇去。
唇舌交织间,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蹭上了商靖之的身体。
商靖之不得不匆匆结束了这个吻,以免自己伤了凤长生。
而后,他取了澡豆,心无旁骛地为凤长生清洁。
凤长生把玩着商靖之的丝,取笑道:“靖之越来越不游刃有余了。”
商靖之无奈地道:“长生乃是我心爱之人,我又正值血气方刚之年,自不能游刃有余。”
沐浴罢,他方要为凤长生穿上亵衣,竟是被凤长生拍开了手。
凤长生蛮不讲理地道:“不穿,靖之亦不许穿。”
商靖之叹了口气:“长生是在考验我的自制力么?”
“我要彻底瓦解靖之的自制力,使得靖之任凭我为所欲为。”
凤长生摩挲着商靖之的面颊,末了,指尖落于商靖之唇上,肆意揉捏。
“长生这副样子犹如我在志怪话本中看到的以吸食。精气为生的狐妖。”
商靖之身处于矛盾之中,他当然想与凤长生抵死缠。绵,但他更不想伤着凤长生,奈何凤长生一再诱。惑他。
凤长生凑近了些,将吐息倾洒于商靖之面上,软声软气地道:“靖之喜欢我这副样子么?”
“喜欢。”
商靖之为难地道,“只是改日可好?”
“不好。”
凤长生坏心得很,想看商靖之是如何忍了又忍的。
“不可。”
商靖之将凤长生抱到了椅上坐着,想了想,又找了个软垫来,以防凤长生坐着难受,然后,他才为凤长生梳理丝。
凤长生脑中骤然浮现出了一些吉祥话:一梳举案齐眉,二梳永结同心,三梳子孙满堂。
每个女子出嫁前,皆会由家中长辈梳,长辈一边梳,一边会说些类似的吉祥话。
商靖之不愿同他成亲,眼下多言无用,他只能自己说予自己听。
商靖之接着取了干爽的细布来,为凤长生擦拭。
凤长生猛地按住了商靖之的手:“多梳一会儿可好?”
商靖之并未拒绝:“好。”
良久后,凤长生从商靖之手中抢走了玉梳:“靖之坐下,换我为靖之梳吧。”
商靖之对凤长生几乎是事事依从,便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