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靖之坦白承认了:“对,我心里很是欢喜,长生乃是我心悦之人,我自是希望自己能满。足长生,这关乎于男儿的自尊心。”
不止是满。足,每回同靖之交。欢,莫要说是这副肉身了,我直觉得连居于这副肉身当中的三魂七魄尽数战栗不休。
凤长生仗着自己毋庸出声,不管这铺子中尚有其他人,一五一十地写了。
然而,写完最末一字,他还是面红耳赤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商靖之示爱,表达床。笫之间的感受,委实是过于羞耻了。
商靖之喜不自胜:“如此便好。”
我若是入了魔的狐妖,只消同靖之颠。鸾。倒。凤,定能回归正道。
羞耻归羞耻,但凤长生更想向商靖之剖白心迹。
商靖之柔声道:“如此说来,长生若是入了魔的狐妖,我便是修欢喜禅,渡长生的和尚了。”
那我们一道双修,不日定能大成。
凤长生眉开眼笑,继而坏心地问商靖之:我假若想用这木势来练习,靖之认为如何?
商靖之霎时面色阴沉:“我认为不如何,但长生倘使坚持,我断不会阻止长生,这是长生的自由。”
商靖之素来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凤长生极少见商靖之失态,登时如含蜜糖,又如登徒子一般,捏了一把商靖之的面颊:靖之呷醋了么?
商靖之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颔道:“对,我呷醋了。”
靖之同死物呷醋着实太幼稚了,可是我喜欢。凤长生松开手,坦诚地道,我不过是逗一逗靖之,从未想过要用此物来练习。
商靖之长长地舒了口气:“那便好。”
凤长生牵着商靖之继续向前,又见到了材质各异,大小不同的势。
他抬望向商靖之,商靖之的面色果然再度阴沉了。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的房中之物。
他捏起一串玉珠,问商靖之:靖之想试试么?
商靖之摇道:“不想。”
凤长生放下了玉珠,直白地问道:靖之只准自己进。入吧?
商靖之回道:“这是自然。”
凤长生曾在春。宫图中以及艳。情话本中看过诸多物件的运用,他自身对此无所谓有无所谓无,商靖之既然不喜欢,不试便是。
将这铺子逛了一通后,凤长生只买了一只拨浪鼓。
出了这铺子后,俩人寻了一客栈住下了。
商靖之将马儿交予小二,自己与凤长生在雅间坐了。
凤长生有伤在身,商靖之点了人参炖老母鸡与四红汤。
凤长生看着热气腾腾的四红汤,写道:我初到镇国将军府,靖之便命厨子为我做了四红汤。
“当时长生来了癸水,且肚子疼,我问了府中上了年纪的仆妇,才命厨子为长生做了四红汤。”
商靖之回忆道,“当时我还给长生揉肚子,长生却口口声声地唤我‘将军’。”
凤长生从中听出了委屈的意味,遂解释道:我当时与靖之并不相熟,靖之贵为正一品镇国将军,而我却是一介草民,自当唤靖之‘将军’。
“自见到长生的第一眼起,我便不喜欢长生唤我‘将军’。”
当时商靖之未曾想过自己能与凤长生两厢情愿,唯恐自己把持不住,强迫了凤长生,为此没日没夜地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