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抚摸着商靖之的面颊道:“靖之呷醋了么?”
商靖之坦诚地道:“呷醋了,醋得不想见长生再与那崔€€说话。”
凤长生勾。引道:“不应该是醋得想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教我无力与崔兄说话,以证明我为靖之所有么?”
商靖之认真地道:“不可死去活来,我舍不得。”
“我愿意被靖之折腾得死去活来。”
凤长生探下了手去。
商靖之嗓音微哑:“长生,初一去何处了?”
此言一出,绮念荡然无存,凤长生一把推开商靖之,下了床榻,道:“我想起来了,昨日上学路上,初一看了缉拿令很久,她不会是抓缉拿令上头的江洋大盗去了吧?”
听闻那江洋大盗功夫老辣,不好对付。
商靖之亦紧张了起来。
夫夫二人尚未出府,却见初一蹦蹦跳跳地过来了。
初一见得爹爹与父亲,扑到爹爹怀里,吹嘘道:“我可厉害了,不过十招,便将那绰号‘鬼见愁’的江洋大盗制服了。”
凤长生巡睃着初一:“可有受伤?”
“没有,没有。”
初一忽觉心虚,“我教爹爹与父亲担心了,对不住。”
“没有受伤便好。”
凤长生松了口气。
初一心虚不再,夸下海口:“我要成为一代女侠,锄强扶弱。”
商靖之揉了揉初一的脑袋,见初一双手空空,问道:“赏银呢?”
“啊,忘拿了。”
初一这才想起赏银这回事,她急着回家,将那“鬼见愁”
往府衙一丢,便走了。
“我们一道去拿吧。”
商靖之牵了初一的手。
凤长生亦牵了初一的手。
父子三人手牵手去府衙拿了一百两赏银。
由于凤长生嫁给商靖之十载,仍身体康健,这金陵已无人再诋毁商靖之克妻。
又由于凤长生桃李满天下,识得凤长生之人大多唤他“凤先生”
,鲜少唤他“镇国侯夫人”
。
听着一声声的“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