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生打断道:“靖之不必管我,只需记住定要将这耶律珏碎尸万段,定要直捣黄龙,以告慰我与孩子在天之灵。”
“你们倒是琴瑟和鸣。”
耶律珏面露讥讽,一把扯开了凤长生的衣襟。
凤长生的胸膛暴。露无遗,害怕得微微战栗。
耶律珏嘲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怕我当着你意中人的面上了你。”
凤长生从容不迫地道:“并非害怕,而是这天太冷了些,换作你亦会冻得抖。”
“是么?”
耶律珏将手覆上凤长生雪白的肌理,“哟,这上头还有我们南晋正一品镇国将军商靖之留下的痕迹,淫。靡得很哪,你且说说我们商将军是如何疼爱你的?亦或者诚如你适才所言商将军压根满足不了你?在场的兄弟多得很,定然满足得了你。”
凤长生厌恶至极,恨不得将耶律珏碰过之处的皮肉剜了,但他面上愈从容。
商靖之如何忍心见凤长生当着他的面受辱,霎时心如刀绞:“住手。”
凤长生柔声道:“靖之,就算你自刎于阵前,我亦不可能逃出生天,且我南晋会遭受灭顶之灾;靖之,你不会天真地相信这耶律珏会信守承诺吧?靖之,我之遭遇绝非你的过错,勿要怪罪自己;靖之,我心悦于你,纵然这具身体为耶律珏所得,我的心亦只属于你一人;靖之,你看不下去便不看。”
一连五声“靖之”
倾注了他的满腔深情。
他深深地望了商靖之一眼,便不再理睬商靖之,而是对耶律珏道:“耶律珏,有本事你弄死我!”
耶律珏自是被凤长生激怒了,但凤长生所言不差。
不管是凤长生也好,商靖之也罢,他从未想过放其一条生路。
倘使商靖之能为凤长生自刎于阵前,余下的乌合之众,不足为惧,他定能率军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倘使商靖之狠心,不愿为凤长生自刎于阵前,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奸。污凤长生。
凤长生腹中胎儿如若顽固些,一时半刻捅不死,他或可剖开凤长生的肚子,用刀尖将胎儿挑出来。
胎儿一旦失去母体,便会殒命。
不知四个月的胎儿会有多大?
这凤长生的肚子瞧来尚且平坦着,所以应该不大吧?有一颗落花生大么?
只可惜了凤长生这般世间难得的美人要香消玉殒了。
不过凤长生终究只是个阴阳同体的孽畜罢了,哪里及得上真真正正的女子?
商靖之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燕瘦环肥可尽收了,竟然口味独特至独独钟情于一阴阳同体的孽畜。
他并非商靖之,不会为阴阳同体的孽畜所惑。
他收起思绪,解下自己的腰带,问商靖之:“商靖之,你救是不救?”
商靖之未及启唇,凤长生抢话道:“靖之,我不要你救。”
耶律珏取出狰狞之物,又问商靖之:“你救是不救?”
即便商靖之出于顾全大局,见死不救,待他处置了凤长生及其体内的胎儿,商靖之必然哀恸不已,到时候,要对付商靖之便容易多了。
“我……”
商靖之阖了阖双目,“我救。”
他身后的将士纷纷劝道:“将军不可,不可啊。”
耶律珏面露狂喜,提起裤子,盯着商靖之道:“那你自刎吧。”
“靖之切勿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