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靖之不及制止,紧张地细看,确定并未出血,才松了口气,责备地道:“万一受伤了该如何是好?长生,你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凤长生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偏过去,不看商靖之。
商靖之见不得凤长生委屈,只得哄道:“我不该对长生说重话,对不住,但长生必须顾惜自己的身体。”
凤长生仍是不看商靖之。
商靖之捧了凤长生的双颊:“长生,你理理我。”
凤长生张口轻咬了一口商靖之的手背,才在这手背上写道:我理你了。
商靖之无奈万分:“长生再理理我。”
凤长生又咬了一口商靖之的唇瓣:理了。
“长生,莫要生气了。”
哄归哄,商靖之还是强调道,“长生下回绝不可操之过急。”
凤长生皱了皱鼻子:都怪靖之太可口了。
“是,都是我的错。”
商靖之揉了揉凤长生的丝,“莫要生气了。”
好吧。凤长生笑逐颜开。
商靖之见自己终是将凤长生哄好了,顿了顿方才继续。
良久后,凤长生湿漉漉地依偎于商靖之怀中,打了个哈欠后,又在商靖之同样湿漉漉的胸膛上写道:打从我现自己心悦于靖之后,我便日日想同靖之交。合。
“打从我第一眼见到长生之后,我便日日想同长生交。合。”
商靖之轻拍着凤长生的背脊道,“长生睡吧。”
凤长生好奇地问道:假使我并不反对靖之将我送走,靖之真会将我送走么?
商靖之答道:“会,见不到长生,我会好过些。”
凤长生二问:假使我不肯被靖之送走,亦不肯与靖之欢。好,靖之会如何?
“我大抵会特意避开长生吧。”
商靖之思及那时拼命忍耐的自己,便觉得痛苦难当。
凤长生三问:假使靖之避不开我呢?
商靖之据实道:“那我十之八。九会对长生强取豪夺。”
才不会。凤长生笃定地写道,按照靖之的性子,除非醉了酒,或是被下了药,不然,才不会对我强取豪夺。就算靖之醉了酒,或是被下了药,只需我哭上一哭,靖之便心软得下不了手了。
商靖之并不赞同:“长生未免太相信我的人品了,我自己倒是不觉得我能一直忍着。”
凤长生有理有据地写道:纵然我已同靖之欢。好过无数回了,甚至怀上了靖之的骨肉,靖之先前还不是在忍?
商靖之想了想,道:“或许长生说的才是对的。”
凤长生志得意满:我说的就是对的。
商靖之抬手蒙住了凤长生的双目:“长生该歇息了。”
凤长生确实倦了,嗅着商靖之的气息,感知着商靖之的体温,未多久,便睡了过去。
待他睡醒,现自己一身清爽,显然商靖之已经为他擦过身了。
商靖之素来体贴,只是他其实更希望商靖之所出之物多留一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