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几分?!”
吕布自豪的道。
虽拙劣,但至少是进步了,吕娴笑道:“七分。”
“只有七分?”
吕布道:“我已尽力了!”
吕娴笑道:“爹不要自满,后头还有好戏呢,倘一会急怒,便可数数。切不可动怒,昨日与你说的,一句也不可忘。”
吕布道:“我知道了。”
“七分已经很不错了。”
吕娴安慰道:“以前爹可曾有这种时候?!”
吕布想了想,摇了摇头,若有所悟,道:“以往他人行之,布只被耍的团团转。”
你知道就好。能悟出来,也是不容易啊。
看来吕布虽蠢,但也不是看不出机锋。
吕娴欣慰的笑道:“与号称仁义之人周旋,自也要以仁义还彼之身,方可不被人比下去。公台,你说是吗?!”
陈宫轻笑,道:“女公子当真是好一双毒辣眼眸。”
“不及公台,早早看出刘备并非是真仁义之人。”
吕娴笑道。
吕布看看陈宫,再看看吕娴,抓耳挠腮的。
陈宫看吕布急,便笑道:“依我观之,刘备实与曹操同一类耳!”
吕娴笑着竖了大拇指,为吕布解惑道:“曹操本是残忍之人,却压抑天性,用礼贤下士为皮而谋,而刘备,不喜怒于色之人并非不是真的不喜不怒,却压抑为之,是为何呢,爹就没想过?!无非是用仁义做羽毛,养己之名,以招天下贤士与人心,若论演功力,我爹不及他们,然,若论真心,曹操与刘备皆不及我父,喜是真喜,怒是真怒。”
吕布听了若有所思。
张辽和高顺也笑了。
“难怪公台前番几次让我杀刘备。”
吕布悟道。
陈宫点点头。
“只是为何不能再杀之?!”
吕布道:“现在是多好的机会!”
“不可!”
陈宫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主公若要天下,便不能担一个残杀忠良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