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心力交瘁,只能跑去车间找秦淮茹。
没想到秦淮茹同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你一个小孩该管的事吗?吃他一只鸡,就把你的心给吃野了?要我说,算了,他爱和许大茂斗,让他斗呗。”
棒梗绝望地盯着老妈,“你怎么没同情心啊?”
秦淮茹推搡了一下儿子,“你怎么这么跟你妈说话?别忘了,你吃的用的,都是我挣的……”
棒梗把书包往地上狠狠一掷,胸口一起一伏,“妈!你还是我妈?你怎么见死不救?”
“好了,这世界上遭难的人有很多,那保卫科长是咱们惹得起的吗?你妈我还生活在人家的手底下呢!还要混饭吃吗?
到时候饿死你们兄妹仨和你奶奶!”
秦淮茹一通分析利弊,让棒梗明白,秦淮茹是不管这事了!
棒梗漫无目的地走在马路上,望着昏暗的街灯,忽然感到自己百无一用!
不知不觉,棒梗就走到了保卫科门口。
“你不是秦淮茹的儿子吗?怎么跑到这来了?”
一个保卫科的兄弟现了他。
棒梗望着“保卫科”
三个字,咬咬牙,说:“娄文良呢?”
那兄弟点了一支烟,说:“他的罪名大了,等着蹲大狱!”
“你什么意思?”
棒梗心中一紧。
那兄弟见四下无人,便低声说:“李副厂长不知从哪儿听说娄家还私藏了金子,带领几个兄弟去了娄家……”
三个小时前!
娄家门口。
一辆货车停在门口。
娄半城正在指挥儿子们搬东西,“快!快点!”
娄晓强和娄晓华搬走两个行李箱,往货车上扛,“爸,晓娥呢?她去哪儿了?”
娄半城说:“她去你妈那里了!我派车接她们去机场了!”
机场的车上。
娄晓娥坐立不安,“妈,我有点尿急……”
“去机场吧!来不及了!去香港的飞机还有一个小时就起飞了!”
娄母着急地说,反复查看腕表的时间,非常着急。
“不行啊,我快不行了!”
娄晓娥忙叫司机停车。
司机只好把车停在路边,“大小姐,您快去快回。”
娄晓娥立刻跑下车,沿着原路狂奔回到轧钢厂,保卫科。
她把一根金条塞给看门的小哥,每人一条。
“麻烦你,就说娄文良自己跑了,行吗?”
娄晓娥红着眼圈说。
“不行啊!这种事我们当小弟的,怎么能擅自做主?”
小刘忙把金条还给娄晓娥。
娄晓娥连金条都送不出去,一把推倒小刘,抢走小刘腰间的钥匙,冲进门去,七手八脚地开门。
可是,她越是慌乱,越是无法把钥匙插进锁孔。
娄文良被声音吵醒,看了过来,娄晓娥竟去而复返!
看来,这个十八代孙女还是有情有义。
“你怎么又来了?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关系,你给我走!”
娄文良心里越是感动,嘴上越是狠毒,把她骂得狗血喷头!
“给老子滚!我就看不得你送上门倒贴那不值钱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