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直奔二大爷家,刚入夜二大爷的门就关得严严实实,只从窗帘漏出几缕疏光。
还没敲门,秦淮茹就听见何雨柱的声音,“你确定那钢笔是他偷的?”
“是不是他偷的要紧吗?要紧的是,这小子已经侵犯到了咱们大院的利益!”
刘海中声音阴沉,像个密谋的反动派!
许大茂说话就更绝了,“何雨柱,你没看见他打人嗜血那样!你要是再包庇他,我的医药费你出!”
何雨柱有些无语。
“你和他打架,关我什么事!还有,他成年了,有事别找我!
我刚把他的行军床扒拉出来了。
他看见四合院没有容身之地,就会走的吧!”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
“切,你少假仁假义!娄文良没好处给你,还抢你风头,你也不想引狼入室吧!”
许大茂狠辣地讽刺道。
“你说什么!”
何雨柱拍案而起,就要和许大茂干架。
许大茂躲在刘海中身后,“二大爷,你看到了吧。这小子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秦淮茹推了推门,现门已经反锁上了。
听到声音,里面的人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秦淮茹低声道:“是我,我有重要的事……”
“是秦淮茹!”
刘海中打开门栓,把秦淮茹放进来,“什么事啊?”
秦淮茹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冷冷笑道:“哟,为了对付娄文良,许大茂和傻柱都联上手了?”
何雨柱感到有点不光彩,毕竟,他依然打着假仁假义的光环,“我总觉得他才18岁,咱们不能做这么绝……”
“你已经做得很绝了!现在,聋老太太让娄文良住她屋子去了!”
秦淮茹鄙夷地冲他们翻了个白眼,“你们几个,沆瀣一气,针对人家娄文良,真是过分!”
听了这话,何雨柱脸色大变,冲出门去,直奔聋老太太屋!
没想到,行军床真的安放在了聋老太太家,中间还挂了一张帘子!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坐在桌边,看着娄文良站在椅子上麻溜地挂着帘子。
“好,很好!文良啊,我对不住你,既然傻柱不让你住,我偏偏让你住!
只是有一件事!你要给我养老送终!”
娄文良笑着说:“没问题啊,老太太,我是孤儿,您是鳏寡,正好相依为命!”
“好好好!我信你。”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好像娄文良身上有花儿,怎么看都看不完!
何雨柱直冲进门,看到那帘子,忙问:“老太太,您糊涂啊!他犯了事,今天是活下来了,以后可不一定!我才是给您养老送终的不二人选!”
易中海也不高兴了,走过来,“是啊,老太太,以前柱子照顾您,照顾得不好吗?您为什么要出尔反尔呢?”
聋老太太这次听得真真的,抓着拐棍,啐了一口。
“呸!你们俩给我养老,就是嘴上说说!你们不听我的!”
何雨柱有些无奈,忙耐着性子对聋老太太苦口婆心:“老太太,我们供您吃喝、生病带去治,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不信,娄文良能做得比我好!”
聋老太太直接躲开他,说:“去去去,你和易中海就是说说而已!我才不信你们!娄晓娥走了,娄文良也姓娄。我看到姓娄的,我就高兴!我就喜欢!
就算跟着娄文良吃糠咽菜,我也无怨无悔!”
易中海和何雨柱对视一眼,现在明白了!
“他娄文良不是娄晓娥的人!”
何雨柱忙说。
“我不管,我就喜欢!你们走吧,别打扰我们祖孙俩过日子!”